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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增痛苦。&rdo;

談昌笑了笑，&ldo;那也好，你若不想知道這些，我知道帶你去哪兒了。&rdo;

李霖與談昌化成人形，繼續遊歷四方。

在李霖還活著的時候，他們也曾走過大好河川，甚至遠渡重洋前往異域他鄉。但是在李霖有了靈識，能看見凡人不能見之物以後，兩人能去的地方又大大增加。

談昌帶李霖去了翼澤、箕尾山、櫃山……《山海經》裡一個又一個神話傳說變成了眼前的景象。李霖的心態也從一開始的驚奇，不可置信，變成了後來的泰然。

他們每到一地，都會居住一段時間。開鑿山洞不是問題，李霖狩獵也是一把好手，何況有法術的加持，但是烹飪卻成了大問題。

李霖是宮中御廚養出的胃，談昌的口胃也十分刁鑽。最開始在翼澤，李霖抓了許多赤鱬後，兩人看著打好的魚面面相覷。

眼神的對峙中，李霖落了下風。他嘆了口氣，挽起了衣袖。&ldo;還是我來吧。&rdo;

談昌乖乖地讓出了位置。

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帝支起柴火，小心地引燃，談昌瞪大了眼睛，&ldo;你怎麼會這些?&rdo;

&ldo;一看我與阿生講課的時候你就沒有好好聽。&rdo;李霖一邊說，一邊將火燒大一些。&ldo;行軍打仗，在野外時，難道連生個火都不能嗎?&rdo;

&ldo;不過我的手藝是真的不敢恭維。&rdo;李霖繼續道。&ldo;除了下麵條‐‐但是這兒又沒有面，所以你還是湊合著吃吧。&rdo;

事實證明李霖的學習能力還不錯。烤好的魚，第一條焦了，第二條就是正好。李霖把焦黑的魚扔到一邊，另一條遞給談昌。&ldo;試試吧。&rdo;

談昌接過，咬了一口。

&ldo;怎麼樣?&rdo;李霖心中有些忐忑。

談昌抓了抓頭髮，慢悠悠地說：&ldo;要不然……我們還是回人世吧?&rdo;

氣急敗壞的李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站的菸灰，意味深長地說：&ldo;既明這是嫌棄我了?&rdo;

&ldo;哪敢哪敢。&rdo;談昌求生欲異常旺盛，飛快地吞下那條滋味難言的烤魚。

&ldo;那就是心裡嫌棄，不敢說了。&rdo;李霖姿態優雅地靠近，&ldo;既然如此，我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了。&rdo;

這是他們長久以來第一次親熱。兩人都驚訝地發現，身體變得年輕之後也變得比從前更加敏感。此處寂靜無人，只有篝火燃燒時的聲音。李霖的手指挑開談昌的衣領。

&ldo;別!&rdo;

&ldo;我們還沒試過呢，在野外。&rdo;

李霖看著談昌驚恐的表情，笑了笑，一把把人抱了起來，朝著山洞走去，一路上還不忘調戲幾句：&ldo;明明沒有人，還害羞?&rdo;

談昌的雙手摟著李霖的脖子，閉著眼睛羞憤欲死。

&ldo;害羞的話，就忍著吧。&rdo;李霖把談昌放到鋪好的墊子上，側過頭吻了吻他的臉。

然而進入的時候，談昌還是控制不住叫出了聲。山風吹過，將山洞中若有若無，令人害臊的聲音傳了很遠。所幸在這裡並沒有人能夠聽到。

除了把談昌好好&ldo;收拾&rdo;了一番外，李霖還下定決心，他非得學會烹飪不可。儘管談昌吸取教訓，再三宣告李霖的手藝乃是他見過最好的，還是免不了舌頭和身體一起遭罪，儘管後者是痛並快樂著。

南方四十座山走過來，李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