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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月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
她不能直接問,於是拐著彎。
「葉沉謹難道不成管我很多年了?」
陸曼桃瞭然於胸地回:「當然了。」
「打你三歲起,他就跟在你屁股後面了。」
「我算算啊。」陸曼桃也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掰著手指頭數數。
「十七年。」盛如月脫口而出。
就好像這個數字在她心裡反反覆覆斟酌過無數次一般,就好像她總是把這十七年的日日夜夜都於胸口碾轉。
陸曼桃大大咧咧地說,「是啊。十七年。」
「我就覺得這事挺離譜的。」
「你說你要是眼睛歪了看上葉沉謹我還能理解,可你之前怎麼就一顆心撲騰在周許之的身上了。那傢伙就大寫的一個人渣。」
「不知道。」盛如月又舉辦,烈酒入喉,燒得她嗓子有點疼。「我可能有毛病吧。」
「這我贊同。」陸曼桃不愧是損友,「所以,為了讓你開開眼界,我特意為你請了一些嘉賓。」
盛如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陸曼桃伸手拍了拍手掌,啪啪兩聲響,在葉沉謹的警惕下,一群人走了過來。
得有七八個男的,盛如月就看了一眼,看得她眼睛花。
各個都穿著西裝,長得那是一個草枝招展。
陸曼桃賤笑著說:「阿月,我知道你的喜好,你看看,我挑人的水平怎麼樣?」
盛如月耳朵一下就燒起來了。
什麼叫她的喜好啊?!
她不知為何,心虛極了,側頭去看葉沉謹。
葉沉謹還坐在位置上,翹著二郎腿,靠著沙發後背,目光沉穩,兩手輕輕合攏,搭在膝蓋上。
正巧的是,他也看了過來。
目光相接的瞬間,盛如月覺得肩上的外套都燙了起來。
「算了吧。」盛如月跟鵪鶉一樣小聲地說,「我這大病初癒,折騰這些,不合適吧。」
陸曼桃持反對意見。
「那採陽補陰,不是正好嗎?」
陸曼桃熱情介紹,「這些都是年輕人,也乾淨,你看看,有沒有看上眼的,我叫他過來陪你坐會。」
盛如月頭都要大了。
「不、不用了。」
她寄希望於葉沉謹。
「那個!葉沉謹。」
她一出聲,葉沉謹就看了過來。男人似乎讀懂了她帶著求救意味的眼神,走了過來。
他彎下腰,站在她的面前,聽她講話。
「小姐,怎麼了?」
盛如月強迫自己拿出一點老闆的架子來。
「我、我。」
草。
一句你帶我走怎麼就說不出口。
葉沉謹也是的,這種情況,難道看不出來她的尷尬嗎?為什麼不主動帶她走?
難道他就半點不在乎,她真的和這些人相處嗎?
……等等。
盛如月的心跳空半拍,她被自己這下意識的想法給驚到了。
她在想什麼?
再抬頭,葉沉謹還是波瀾不驚,什麼也無所謂的模樣。
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他煩惱和痛苦的事情。
他和她不一樣。
一顆毒針落下。
盛如月挑起紅唇,伸手取下外套。
「衣服還給你。」
葉沉謹嗯了一聲,接過外套。
盛如月眼神更暗,笑容卻更甜蜜。
「就那個吧。」她伸手一指,挑中了一個男孩。
長得清秀,眼角有痣。
……和葉沉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