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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了大概的瞭解，他這才蹲下來，手去摸，資訊頓時浮現。
物品：畫。
詳情：潘素作《芭蕉圖》。
材質：宣紙。
年代：近現代。
成色：新。
品質：優。
總結：可作國禮！
市場價：300萬。
回收價：350萬。
“老闆，這幅畫怎麼賣？”
“這一幅2萬。”
“2萬……”
倒是不貴。
攤主見他沉吟，說道：“這畫可不一般，看見落款沒？大千張爰，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大名鼎鼎的張大千！”
“噗~還張大千呢，張大千的畫能出現在這？”
邊路過的幾個年輕人聽見，忍不住笑了。
這人指著旁邊慧素的落款，說道：“你見張大千的畫有第二人落款的？而且這畫風明顯不是張大千的風格，芭蕉邊那山屏倒是有幾分張大千的畫風。嗨，你別說，這山屏描摹的火候是真到位。”
攤主一臉不爽，這幾天古玩街的人是多了不少，可這種喜歡指手畫腳的人也多了。
人家在詢價，你逼逼個什麼東西？
一點規矩不懂。
這人道：“這幅畫整體真不錯，芭蕉畫的相當有神韻。就是可惜了，有畫功，卻沒什麼名氣，要不然也能值點錢。”
林霄看了他一眼，這年輕人眼光倒是挺不錯，就是了解的不夠多。
若是知道這慧素是誰，估計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這畫我要了。”
林霄站起來，拿出手機就付錢。
邊幾人很驚訝。
年輕男子道：“這畫是不錯，可兩萬塊……”
話剛出口尚未說完，就被同伴拉了拉，低聲道：“別多嘴，小心老闆幹你。”
年輕人立刻閉嘴。
老闆的確瞪了他一眼，聽見錢款到賬的聲音，表情才好看一點。
老闆把畫卷好，交給林霄：“這畫你買回去自己掛在家裡，都賞心悅目。而且我和你說，這落款絕對是張大千的，我對比過張大千其他畫的落款，一模一樣！兩萬塊你絕對不虧！”
年輕人忍不住了：“畫風模仿不來，模仿落款還不簡單。”
老闆深吸一口氣：“年輕人，你是來拆臺的吧？”
同伴忙堆笑道：“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是這意思。”
說著就拉他離開。
林霄也沒說什麼，付完錢，拿著畫就走。
“那年輕人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他這樣的，一個人出門很容易捱打的。”
“我感覺那老闆眼神都要吃人了。”
“林老闆這是又撿漏了？”
“這幅畫不會真是張大千的吧？”
“乖乖，這要是張大千的，不得千萬？”
“千萬？你是瞧不起林老闆，還是瞧不起張大千？張大千的畫，得論億！”
“這畫應該不是張大千的，畫風就不對。”
林霄道：“別瞎猜了，不是張大千的。”
他隨口解釋一句，便是停在一個攤位前。
他被攤位的物件吸引了。
這個攤位賣的是舊書，還有許多明信片，和一些看不出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
總之全是書籍類的東西。
他隨手拿起一本舊書。
市場價：200。
回收價：180。
這是一本清朝的書，書是舊書，但不值錢。
他不停拿起，又放下。
翻找一會兒，發現這攤位的古書真不少，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