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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還是讓人去接小公爺吧！”
面對楚皇的命令，魏德撇了一眼跟在楚皇身後的王凱旋，不放心地回應。
“無妨！你還擔心大將軍會對朕不利嗎？”
楚皇狠狠地瞪了魏德一眼，雖然他對王凱旋的行為十分不滿，但他相信王凱旋不會害他，更何況王寧還沒有脫險也算是個制約王凱旋的籌碼。
“老奴遵命！”
魏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弓著身子退開了。
御書房！
“王凱旋，你是真的要造反嗎？”
侍衛剛將房門關閉，楚皇就猛地轉身，憤怒揮拳打在王凱旋的臉上：“你私自入京就算了，可你竟然還帶來兩萬人馬。你想威脅朕，如果朕不放了王寧，你就要攻打京都城嗎？”
“陛下恕罪！”
捱了一拳的王凱旋捂著臉，吐槽道：“陛下認為末將能用兩萬人就攻下京都城，未免也太高看末將的實力了。”
“你少和我說這些屁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楚皇沒好氣地盯著王凱旋：“當年朕初登大寶就舉全國之力支援你帶兵參與聯軍攻伐四方城，結果你莫名其妙地對四方城手下留情，最後一無所獲，你將朕置於昏庸無能之地。”
“反觀其他諸國都在四方城得到了不菲的戰利品，它們利用這些戰利品搞變法，搞改制，就連北戎那些蠻夷如今都已經今非昔比，只有我東楚國故步自封，毫無進步。”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當年的一無所獲，因為此事，朕這些年在幾大世家和各方勢力面前都抬不起頭。”
“如今東楚國已經落後其他諸國太多，變成了最弱的國家，你不僅辜負了朕，也辜負了整個國家。”
“當年之事是臣的錯，臣心中有愧這才甘願鎮守西僵十五年，還請陛下責罰。”
王凱旋羞愧地低著頭，正是因為他當年一無所獲，才會讓全力支援他的楚皇這些年過得異常窩囊。
“我罰你奶奶個腿！”
看到王凱旋這副模樣，楚皇更加氣憤，一邊對王凱旋拳打腳踢，一邊咒罵：“朕若真想懲罰你，又豈能讓你掌握三十萬西疆軍這麼多年。”
“雖然你讓朕十分失望，但朕對鎮國公府和王家從來都是絕對信任，可你們父子卻只會給朕添堵。”
“朕對你們王家已經足夠好了，結果王寧屠殺倭國使團，你私自帶重兵入京，換成任何一個帝王都早就將王家抄家滅族了。”
“我他媽這個皇帝當得實在太憋屈了。”
“所有人都在欺負我，尤其是你，你難道到現在還不願意告訴朕，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當年被諸國討伐的四方城城主其實正是末將的夫人。”
面對歇斯底里發洩情緒的楚皇，王凱旋猛地揮拳反擊，將楚皇打倒在地，痛苦地喊道：“他是寧兒的母親，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你說什麼？”
楚皇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朕和皇后都見過你的夫人，當初她分娩時，我們就守在門外，她怎麼會是四方城城主？”
“我夫人只在鎮國公府住了一年多，生下寧兒後，她就離開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她就是四方城城主。”
王凱旋癱坐在地上，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等我再見到她時，她已經死於聯軍刀下。”
“我沒能救下她的性命已經無比自責和愧疚，又如何能縱容將士搶劫她耗費心血打造的四方城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楚皇終於明白王凱旋當年為何一無所獲了：“朕現在能理解你了，早知道弟妹是四方城城主，但朕當年絕不會參與聯軍，反而有可能讓你去援救四方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