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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仍在江上航行,兩岸皆是山巒疊翠,山坡上白雪皚皚。
陽光灑落在大船上,照耀在裹著錦裘的謝凜之和邵彰謹身上。
謝凜之目光灼灼地看看邵彰謹,又看看曹大夫。
曹大夫在謝凜之探究的目光中硬著頭答應下來,又向邵彰謹請教,需準備何種樣的材料之類。
又在其灼灼的目光中行禮告退。
看邵彰謹又端起茶杯喝茶,謝凜之眼睛發亮地開口問道:“是縫人技麼?順便讓我的婢女跟著學學?”
邵彰謹無奈地笑了,直言道:“這有什麼不行?只是這個不叫縫人技,就是縫合技術。主要是針對外傷的。”
謝凜之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這不是縫人麼?”
邵彰謹一噎,好吧,你說是就是吧!
待邵彰謹稍事休息之後,她緩緩地站起身來,步履略顯蹣跚地走向了呂師和海老所在之處。
只見兩人正安靜地熟睡著,邵彰謹先來到呂師身旁,輕輕地伸出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
過了一會兒,她鬆開手,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正如曹大夫所言,呂師的脈象平穩有序,每一次跳動都充滿著力量;他的呼吸深沉而有力,看起已無大礙。
儘管處於熟睡狀態,但呂師的面容卻是十分舒展的,毫無痛苦之色,臉色也與常人無異。
接著,邵彰謹移步到海老身邊,仔細檢視起他胳膊上的傷口。
經過縫合處理後的傷口已經成功止住了血,原本因發炎而升高的體溫此刻也恢復了正常。
不過,或許是因為傷口仍在癒合之中,海老在睡夢中偶爾會微微皺起眉頭,併發出幾聲低低的呻吟聲。
但邵彰謹知道,這些細微的反應恰恰表明他的身體正在逐步康復。
看完兩位老師的狀況,邵彰謹一直緊繃著的心絃終於稍稍放鬆了一些。
然而此時,她才察覺到自己那尚未痊癒的箭傷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全身更是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疲乏和睏倦。
她向一旁守候的謝凜之抱拳施禮,告辭去了自己的住處歇息休養。
不知過了多久,邵彰謹悠悠轉醒。
當她睜開雙眼時,發現呂師和海老竟然都已經醒來,正坐在床邊看著她。
見此情景,邵彰謹連忙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卻被呂師輕輕按住:“別動,你身子還虛著呢!”
隨後,師徒三人圍坐在一起,端起熱騰騰的湯藥一飲而盡,又一起用了簡單的飯菜。
期間,邵彰謹將這一天一夜所經歷的種種艱險一五一十地講述給兩位師父聽。
雖然她說得輕描淡寫、雲淡風輕,但呂師和海老還是敏銳地注意到,邵彰謹身上纏繞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布條處,不時有絲絲鮮血滲出來。
透過那些血跡,他們聽出了這一天一夜的兇險和艱難,歸雲卻一字未提,心裡對這個小弟子又心疼了幾分。
海老惆悵地看著外面說道:“歸雲,你可知今日什麼日子?”
邵彰謹茫然地看看呂師,又看看海老,不明所以。
呂師好笑地說道:“海老這是想過年了,今日啊,是除夕了!”
海老氣鼓鼓地說道:“可不是嘛,今天過年啦!難不成我們就在這江上漂泊,都不能吃點好的,連一壺美酒也無!”
而沉寂了幾日的系統也適時地開口說道:“恭喜宿主,要過年了!”
邵彰謹心裡無奈,有什麼好恭喜的?
恭喜過年時在受重傷外漂泊麼?
系統那冷冰冰的電子音,此時竟彷彿蘊含著絲絲縷縷的惆悵情緒,緩緩開口道:“今日乃是過年之時,此乃大喜事一樁。待到零點鐘聲敲響之際,會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