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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沒有辦法……」關於神為什麼沒有徹底消滅黑暗勢力以及黑暗中時不時會產生魔物的問題,路西菲爾也曾有過疑問。
神曾經給他的回答是,光暗雖然屬於不同的本源,但卻同時誕生於混沌,是世界存在的基礎。沒有黑暗就沒有光明,這兩種相反的力量終將同時存在,相互制約,直到永恆。
卡麥爾離去後,路西菲爾突然沒有了作曲的心情。他和他的天使軍團踏遍過魔界九層,但億萬年之間卻再也沒有親自去過。他信任沙利葉,但自己與其有時間坐在家裡惦念,還不如親自去魔界看看。
打定了這樣的想法,他準備去魔界一趟。
本打算提前向神匯報一下,但考慮到自己休假在家,並沒有任何職務,又可以封印翅膀不以熾天使的身份前去,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行頭準備就緒,他忽然想起最近荒唐的夢境。一切皆由心起,在踏入那片屬於黑暗屬性的領域前,他決定像一般天使一樣進行一次洗禮。
自從路西菲爾統理天界總務,神也就對瑣事放手不管了。
但這次路西菲爾已休假將副君的職責交給了米迦勒,神卻並不完全放心。既然黑暗力量在他的面前都可以侵蝕路西菲爾的靈核爆發出來,在他的視線之外難保不會爆發第二次。
一般來說,他不會去關注天使們私下裡的生活,也不會偷窺天使們的隱私,他更樂意傾聽他們發自內心想要讓他傾聽的聲音。
但這一次不同。神覺得有必要暗中觀察。
十幾天過去了,耶和華越來越想知道路西菲爾沒有封印完全的靈核還會不會對其產生影響,就將神念附在雪鴞身上,悄悄地觀察路西菲爾。
由於神識以雪鴞為媒介,神又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力量,所以在陽光普照大地的時候,即便是路西菲爾也難以察覺神正在至高天的神殿中看著他。
雪鴞飛下至高天的光明神殿,循著路西菲爾的氣息飛入耶路撒冷城,在路西菲爾的莊園上空徘徊,最終震動羽翅側身滑翔了一陣,轉彎降落在莊園內洗禮堂頂端的雕花窗格間。
至高天灑落的輝芒在這裡化作陽光落在雪鴞雪白的羽毛上,給其籠上了一層虛幻的光。
逆光中的雪鴞微微轉動脖頸,一雙金色的眼睛格外明亮。透過它的雙目神看到了走進聖堂洗禮池的路西菲爾。路西菲爾剛走進去,洗禮池的大門就在他身後關閉了。
這個洗禮池所在的房間由十六個圓柱分託著,柱頭上都雕刻著花朵和藤蔓,生機勃勃。圓形拱頂的下方正對著洗禮池。而從雪鴞所在的窗能看到路西菲爾的背影。
洗禮池就在路西菲爾的莊園內,天使長先走進洗禮池旁的更衣間,出來時已換上了一件純白的開襟長袍。柔軟貼身的布料勾勒出他頎長的身形,他已解下了身上佩戴的所有飾物,甚至連經常戴著的白色手套也脫了下來。
他在水邊駐足,面對池水虔誠地念誦了一段禱文,接著解開腰帶,手指在胸前輕輕一撥,長長的衣袍就滑下形狀優美的肩胛,擦過光裸挺翹的臀瓣堆落在腳邊。
那滑落的白袍猶如一道絢爛的白光在神的眼前乍開,讓耶和華不可自抑地眯起神瞳,卻要將那光後的一切看得更真切。
路西菲爾的裸體就這樣呈現在神的眼前,如同一具雪白的冰雕,透著聖潔滑潤的質感。
耶和華的視線不自覺地凝結在天使的身上,僅僅一瞬之間,他就已被天使的裸軀佔據了全部心念,一絲異然的感覺遊動於全身,似有若無,如同有一條遊弋的蛇在身體深處撩撥著他的神經。
神從沒想過路西菲爾脫衣服的動作竟這麼好看,天使勻稱完美的身體宛如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著他。
他是他創造的啊,他創造了他的靈魂,也曾不止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