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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純聽到這話,手中的殺戮不由得停了幾分,沒想到這玉壺宗裡還有擔心自己之人,可他看到這人的裝束,頓時感覺自己多慮了。
就在此時,只見幾名白衣飄飄手提寒劍的人向自己這邊來勢洶洶,他眉頭一皺,就要殺上前去,卻被剛才巫圖窟那後輩攔住了,只聽他說道:“呂純前輩,不要動手,這次咱們把玉壺宗覆滅了,還得多虧了他們這些人呢!”
呂純一臉不解,都說玉壺宗、劍星居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看見呂純一臉疑惑,這後輩趕忙解釋道:“聽說玉壺宗出了個五行之人,想必一定是宗內私藏什麼寶物!而那件寶物一直是各門各派千百年所尋之物,如今居然不知何時被玉壺宗私藏了!巫王便號令各家討伐,將玉壺宗中所持寶物瓜分天下,以示懲罰。”
呂純雲裡霧裡的聽了個大概,這才放下戒備,在這人的帶領下回到了巫圖窟。巫王雖然當初曾和呂童說過,讓棄子吞了這一盤棋,但只不過想放棄了這步廢棋,隨口一言而已。卻沒想到這一個廢卒,過了河之後居然果真一路橫衝直撞,走到了最後。
呂純不敢隱瞞,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盡數托出。巫王雖然表面上憨厚無比,實際上奸詐狡猾,心中已經有了決斷,讓人傳喚呂童前來,讓他們二人處理掉這件事情,以免夜長夢多,什麼時候捅了婁子。
“你們二人既然都在這,那麼便好好處理一下,本王年歲大了,操不起這份閒心。”說完他身子一正,起身離去了。
“呂純大哥,這都是誤會…”呂童雙手半握著,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向呂純摩擦而去,就在到了呂純身前的時候突然張開了雙手,一柄匕首割向呂純的喉嚨,只聽噗嗤一聲,一片清涼的液體噴到了他的臉上,呂童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的這抹笑意剛剛從嘴角升起,還沒擴張到耳根,就突然停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抬起來頭,只見匕首之上,呂純的頭顱骨碌碌的掉在了地上,化成了一灘水,然後他的身子也軟軟的浸入了石縫中。
只見呂童的四周湧起了一圈土石,將他包裹在了這個石卵中,然後石卵的表面變得通紅,從石卵上的孔隙中傳來了悽慘的叫聲,然後戛然而止。石卵破裂,裡面只剩下了一句焦黑的屍體,呂純蹲下身去,滿懷深情的說道:“表弟,你這是何苦呢,本來想讓你死的輕鬆一點的…”
然後他起身離去,一腳踩在了黑色的顱骨上,化成了一地齏粉,正當他要走出石室的時候,門口出現了幾人將他攔住,為首兩人遞給他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刻著一個大字“顱”。
“這是巫王讓我給你的。從今天起,你就是新的‘顱’了。我們是雙臂,他們是雙足。”
說完,四人微微後退了一步,恭敬地單膝跪地,右手放到左胸口,左手握拳,拇指頂在頭頂,十分虔誠。呂純看著眼前的四人,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看向了巫王離去的方向。
因為知曉烏凡便是那五行之人,而此子重情重義,定會回到玉壺宗。呂純雖然想親自去玉壺宗宰了烏凡以絕後患,可奈何巫王給他派了其他任務,無法抽身,便派了三名隱匿本領極強的手下,去玉壺宗蹲守。
他們發現烏凡之後本想下手,卻沒想到烏凡身後還跟了一群不明來路的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便繼續尾隨著等待時機,此時終於等到這些人進了屋子,他們便悄悄的跳上了屋頂,想來個一網打盡。
屋子裡的人光顧著檢視烏凡的情況,卻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三道沉悶的落地聲。當他們感覺身後有異樣的時候已經晚了,身後的破空聲已經傳到了腦後,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東西砰的一下就砸到了緣樺光禿禿的腦袋上,緣樺呲牙咧嘴的捂著腦袋,舉起鏟子,看向了門口處。
只見本就擁擠的門口,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