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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懋氣極反笑,對眾人說,“誰都不許插手,我先把此人弄死再說。”烈陽下,白懋周身漸起冰霧,如屏障一般圍著身體。他上次吃了一個虧,還沒有打個暢快就被削了一根手指,這次上來就要下殺手。
江大川一步上前,真氣靈氣全身週轉,刀身漸漸附上淡金色光暈,對準白懋一刀“斬魄”揮出,白懋右手中指前早已凝結成一柄長長冰劍,鏘的一聲,刀形被破,隕霜指的真氣凝成的冰劍依然不停。
江大川上刀豎起抵住,黑氣驟漲,嗆啷啷一聲,冰劍被一分為二,真氣不歇,兩半冰劍噗噗刺中江大川兩肋。
齊國人大喜,只是一招已分出勝負;江大川完全不顧,依然身軀如虎臥,快速向前疾衝,身上鮮血噴射。
白懋冷笑,“找死。”右手伸直,左臂弓曲,兩臂間真氣凝化出一副冰弓,右指再次凝氣成矢,對準江大川就射。那真氣成箭矢,如流星一般,噗的一聲正中江大川胸膛。
江大川身形一滯,轉身妖刀揮出,正是霸刀中真氣運用得最為精妙的“驚露”,一刀斜斜而上。白懋氣得臉色發白,怎地,又想來削了我指頭?搶步上前,右手中指對準刀身一點,咚的一下,江大川手掌巨震,妖刀虎牙落地。
白懋見江大川已經是黔驢技窮,正待要一指送了他的命,突然肋下劇痛,噗呲一聲中招,來不及多想,中指未停,正中江大川大腿。
白懋後退兩步,滿眼的不可思議;江大川渾身是血緩緩站起,右手握拳同樣豎起中指,吐了一口血說道,“老子最恨人這樣比我,操。”中指上居然凝練出一個半丈長、手指頭粗的金色手指。
江大川知道自己硬打不過白懋,拼著渾身是傷,置之死地而後生,故意把刀早早拔出,讓白懋注意力集中在刀上,暗下靈力聚於右掌勞宮穴,待刀身落地後,陡然運用全身靈力出中衝穴,凝聚出巨大的中指,一指戳進白懋體內。
凝練的中指,正如玄雲子向他演示霸刀時候凝練出的刀身一樣。
白懋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武師境的人怎麼會靈氣凝練成實體,要知道他是宗師境凝練出來的也不過是真氣化形,擊出後便會潰散,他這是怎麼做到的。
一個半丈長的中指,從他左肋下穿入、右腋下穿出,內臟、經脈、心肺全被攪碎,晃了晃,倒地而亡。
江大川摸出一粒凝血丸、血氣丹快速服下。他兩肋出血、胸膛被擊中、左腿被擊穿,渾身是血,隨便來個人就能把他做了。
齊國眾人以白懋為首,眼見江大川幾個呼吸之間已經把白懋擊殺,心底惶然,一時也無計較。
再看江大川已是強弩之末,知道再給他休息一段時間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終於有人發了一聲喊,“他已經力竭,大家一起殺了他。”
馬可已經把受傷的萬馬堂兄弟扶起,摸出藥丸服下。三個人相互依靠著,怒目威嚴,如高山不可仰視。
見齊國眾人躍躍欲試,江大川妖刀虎牙在手,猛然嗷嗚~一聲,刀身金光消退,黑氣突然如開洪洩閘,自刀體內洶湧而出,黑氣中有無數猛虎咆哮;江大川這是用真氣激發刀身隱藏的千頭白虎陰力,遮天蔽日,如巨浪滔天。
???你這是作弊吧,剛才怎麼沒見黑刀這麼猛。
齊國眾人見此紛紛後退,只剩下一人平舉長劍,劍身微微顫動,不是正在運氣,是被嚇的。
哦,白家的,二師兄啊,你是那個誰,想不起來了。
人一旦在心底播下怯懦種子,非大毅力者無法根除。這就是江大川當初帶著落雨在司州城內揚威的意思,要儘早地除掉內心的恐懼。
江大川把妖刀虎牙扛到肩上,一步一步向前,冷冷說道,“留下晶核者,不殺;否則,一個不留。”
眾人眼見江大川身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