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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雅一下站起,她看到剛才江大川被毛毛打出後,“叩鐘”擋下青冥劍氣,但實力不夠,還是被劍氣所傷;他拼著劍氣襲身,刀身以靈氣覆蓋,急速射出兩刀,第三刀直接插進獨孤離的胸膛;跟著,獨孤離的嵩山血雁掌已經啄下,人被啄成大字型陷在粉碎的地磚裡。
再看江大川還能站起來,就知道他體力非凡,經過淬體的,就是不一樣啊。
等齊國人靠近獨孤離,才發現獨孤離早已經斷氣;身體中了兩刀尚可有救,但妖刀虎牙刺中肉身,黑氣拼命吞噬獨孤離體內真靈二氣,傷口無法癒合;江大川又補了一拳。死得不能再死了。
獨孤離,獨孤氏尚武堂堂主。繼執法堂堂主獨孤治後,獨孤家再隕一武道高手。
今日看臺上,太子豫祗早已經笑不出來;此次齊國來了四百餘人,待到了方寸境,只剩下五十幾人,固然趙國也被他們殺了七七八八,可齊國付出的也太多了,何況還死了幾個宗師境。
一境難求啊。
豫祗想不出,為何父王會出這個餿主意,他已經多日見不到那個老不死的了,據說他現在連色都戒了,整天和那些奇奇怪怪的人鬼混,怎麼,想長生不老麼?你不死,我這個太子有個屁用啊。
鬥吧,殺吧,獨孤家也好,向家也罷,哪怕是老丈人白家,死絕了才好,都是亂朝賊子。
話雖如此,這獨孤離死的也太不值當了,被一個武師境中品給殺了,說出去,我齊國臉都要丟盡,天下誰還瞧得起我們?
江大川感覺到透支的身體正在急速的恢復。
清散真人不愧是武師境高手,萎靡不振的江大川被她這麼奶一口,簡直立刻就要滿血復活。江大川卻依然懶洋洋的,清散真人心想,怎麼回事,看他的脈搏呼吸,都很正常了啊,你看著我壞笑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看在南雅的面子上,非要大耳刮抽你。
向祈和白沐尹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不約而同有一個念頭,此人不除,必成後患。
原本齊國的策略是,先和元毓商量好,我打我的,你看戲,等我把江大川這個不知名的小癟三給摁死,再和元毓幹一下;畢竟我齊國有三個宗師境下品壓陣,妥妥的。
結果事不如人願,上來獨孤離就被搞死,讓倆人一下子有點懵逼。也罷,反正人多,我們五十幾個人還團不死你十幾個人?
向祈和白沐尹舉起手勢,齊國人即刻便要殺上來。
正在此刻,原本疲軟的江大川晃晃悠悠已經站起,他臉色蒼白,一步一搖,走到倆人跟前,極其傲慢地指著白沐尹,“我籌清院玄雲子師尊曾言,白家以武賄官,武道不精,當官當不好、修武修不好,白一塵看似世外高人,卻是當今聖師境中最下等之人,此生難破聖師境中品。”說著,又搖搖欲晃,似要摔倒。
白沐尹年輕,乃司州白家青年一輩中最為傑出人才,心高氣傲,聽得江大川如此說,頓時咬牙真靈二氣運轉,指頭凝練成霜。
江大川搖搖頭,繼續說道,“我江大川閱西山一行,可算是見了世面,白一塵背信棄義,弒師殺妻,武道敗類;縹緲宮前,我斷其孫女一臂他不能制,司州城內我削其侄兩指他不能止,可笑可笑。我江大川曾與縹緲宮下立誓,柳氏若雲,天佑其魂,我必將殺盡白家以告慰。你白沐尹有種和我單挑。”
安安上前拉著江大川的手,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他,“這才是我男人。”
場外,獨孤聖原本已經沒有老臉坐下去了,自家兩堂堂主都死在一人手裡,太丟人,更深恨江大川。再聽到白家這樣的秘辛,忍不住心裡發笑。我獨孤家打不過人,咱技不如人,武道中人嘛,不丟人;你白家遇到削指大王,還被人暴露了如此不堪勾當。
獨孤家原本和齊王演了雙簧,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