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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力了。
“那我要跟她學,妖刀虎牙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用,當著軍刀砍,逼格太低了。”
“簡單,上了她的人就是。”虎子的方法簡潔明瞭。
“虎子你變壞了,我對師楠心中只有愛慕。”
“吹牛逼……”虎子撅撅屁股,尾巴掃在識海里的小人身上,小人被打得一痛,江大川醒了,發現自己盤坐在軟塌上,師楠閉著眼在替他療傷。
好丟人,每次都讓她摸。
還是頭戴金冠,紅衣紅裙,玉手伸出正在江大川胸前抵著,江大川覺得渾身通泰,呆呆地看著這如畫中不染塵埃的玉人,紅唇微閉,因真氣執行激發出身上淡淡雅香。
忍了忍,沒忍住,身體前傾,在師楠額頭上輕輕一吻。
“啪”,左臉五個手指印,師楠大為惱怒,杏眼怒睜,登徒子!
江大川捂著臉,“我醒了,見你這麼辛苦替我療傷,很慚愧。”
師楠額頭暴青筋,你知道慚愧還如此無禮,知道我是誰麼,敢動手動腳的,哦不,動手的是我,居然敢對我動嘴。
師楠冷冷站起來,“劣性不改。讓你年前過來京都府,為何要提前過來?”師楠讓他年底前來,本是想讓他先去琅琊山學習學習的。
見江大川左臉紅腫,心底更惱;江大川摸著臉觀察自己所在,這是一座閣樓,飛簷翹角,亭欄高掛,扶著欄杆向外看,宮城竟在不遠處;閣樓內漆窗紅帳,有一個大大的飛天侍女屏風,隱約可見屏風後一張紅木床榻。
江大川走到窗臺前坐下,給師楠倒了一杯水,自己對著壺口咕嘟咕嘟喝水。
他看了看師楠,問,“你真名是什麼?”
都住在皇城邊上了,再說了,你以為我就沒打聽麼?讓我去御前司報道,看來是個大幹部。
“我叫南雅。”南雅壓下內心起伏心境。
江大川差點被嚇軟了,記憶中立刻想起來她是什麼人。
師楠,國師南雅。一人可當一軍的國師,曾在齊趙兩國交戰中,一人獨闖一路軍營,把齊國大將公孫放的人口給插在旗杆上的牛人。
話說,我剛才親了你一下,你會不會剁了我,你可是趙國的國之棟樑,是佐命之才啊。
難怪有一種黑絲英語老師的既視感,國師也是師嘛。
江大川神色尷尬地看著南雅,想了想,從玉竅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玉簪,這是在龍門關的時候特意去脂硯齋買的,
“上次見你頭戴金冠,冠上沒有簪子;這是我到了龍門關後特意在脂硯齋買的,上好的南紅瑪瑙玉,我見你喜歡紅色,就買了來,你戴上試試。”
“怎麼,你見到國師不怕?”南雅戲謔地看著他,
江大川搖搖頭說,“我早疑心你是哪位大人物,只是沒想到你會是國師,一樣的,何況我一直有事情想和你說。”
南雅自從回來後,一直閉關琢磨著江大川給的殘經,因為本源上的相同,總是想再試試江大川的內息;
更何況,更何況這個死人出口吟唱的那首詞······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寫得真好。
南雅接過玉簪卻不戴上,放在手中把玩,“你有什麼話要同我說?”
江大川正色地把他從蒼狗部到清風崗、不周山脈、龍門關、郎氏部,以及龍門關江家江洪峻等,一字不漏地說出來,重點是他告訴了南雅墨轍奉武在自己體內的事。不過江大川卻沒有解釋自己穿越的事,只說有白光進入自己體內。
南雅神色凝重,一指點在江大川識海,但是卻看不到什麼,正疑問,江大川一把握著她的小手,沒等她掙脫再給他一巴掌,江大川額頭已經抵住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