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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江大川,見他胸口不住冒血;桃花仙子抱著江昭昔,江昭昔此時不知死活,江枚直、毛毛恨不得要生吞了這些黑衣人。
那黑衣人匍匐在地,兀自說道,“主人,此時不殺虎煞,以後他必傷害主人。”叩頭不止,頭破血流。
江大川緩緩說道,“月嬋,殺了花青衣。”
此言一出,毛毛怒道,“花青衣,原來是你。”
花青衣聽到自己被江大川認出,當即一扯麵罩,跪在香蝶夫人腳下,說道,“主人,主人,虎煞與我日輪有深仇大恨,定要殺了他啊。主人,小人寧願受主人懲罰。”目光熾熱,把香蝶夫人當成了神一般。
江大川掙扎著在月嬋宮主懷裡躺起來,問道,“小江呢,小江怎麼樣了?”
桃花仙子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她被刺了一劍,又被司空震打了一拳。”
月嬋宮主一手探過去,赤光閃動,說道,“無妨,這孩子沒事,只是暫時昏厥過去。她武境不高,此番受傷重了些,但不至於死。”
江大川點點頭,說道,“香蝶夫人,此番我與你做個生意如何?”
香蝶夫人說道,“且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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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助你殺了天一界、九林之木、齊陽之焰的這五位長老,你放了我奉武宗楚人、陰五,這算是抵消了一筆;不過,離去之前,你要殺了花青衣,只要你殺了花青衣,我江大川欠你一份人情,日後,但有所需,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幫你辦到。”
花青衣聞言驚恐,渾身發顫,“主人,主人,這虎煞巧舌如簧,您萬萬不可聽他的啊。”花青衣匍匐著,雙手似乎要觸碰香蝶夫人的腳,香蝶夫人憎惡地後退一步,反而對著江大川笑著問道,“我如今已得破界石,這裡無人是我敵手,我大可殺了你們再離開,豈不是更好?”
月嬋宮主大怒,“臭娘們,你試試看,老孃把你左屁股上的黑痣都給你剜下來。”
香蝶夫人怒道,“就這樣了,老孃殺了你們,帶著我這奴僕走。”
江大川搖搖頭,“香蝶夫人,你適才用功過甚,此番你萬萬是殺不了我們的。我江大川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香蝶夫人冷聲道,“什麼要求都可以?”
江大川說道,“總不能讓我解散奉武宗,讓我自絕,但凡不是有損於武道、有害於奉武宗、有虧於蒼生的,江大川上刀山下火海都做得到。我言出必行。”
香蝶夫人笑著說道,“為什麼要殺了他,留著多好,還很聽話。”
花青衣頓時又道,“主人,我都聽您的,您打我罵我都可以。”
江大川想一想,笑著說道,“適才香蝶夫人被冷心木、商元兩人攻打,衣衫盡碎,這裡的眾人,我奉武宗大武和尚、鬼娘子、戒色和尚、荊王、毛毛這幾人都出去追殺九林之木的武道高手;你的玉體我看到了,以及你身後的黑衣人全都看到了。”
香蝶夫人嫣然一笑,“也是。”一翻手,半月彎刀直劈而下,身後的幾十名黑衣人只是瞬間被滅;花青衣頓首道,“主人,請饒命。”
香蝶夫人笑著問道,“我好看,還是這臭娘們好看?”
花青衣面露猙獰,看了一眼江大川,跟著貪婪地注視著香蝶夫人,大叫道,“當然是主人好看,什麼月嬋宮主,老妖婆而已。”
香蝶夫人咯咯一笑,半月彎刀迴轉,“轟”的一下,花青衣炸開。
月嬋宮主冷聲道,“打死了做什麼,讓老孃來,摳了他狗眼。”
香蝶夫人上前兩步,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你應該知道我掌控日輪,可輕易出界,不過花青衣是朱雀王的守門人,花青衣既然已經死了,朱雀王是出不去了。我取了這破界石,你立了大功,三個月後,去京都見我,我好好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