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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不會給我什麼訊息，我當然也不會給他訊息。我把身體向後一靠，聽由他開車。

我們轉入霜都路，直向韋家開去。他把車煞住，我就開車門出來。

&ldo;我要一個人和韋太太談幾分鐘，賴先生。&rdo;他說：&ldo;之後，我會請你做個證人。&rdo;

&ldo;沒關係。&rdo;我告訴他：&ldo;你自己進去見她，我過去和林太太談談。&rdo;

他走上階梯，站在門廊。我走向林家。林太太在門口等著我。

&ldo;呀，賴先生，你來了呀。我擔心死了，有人來這裡問各種問題。&rdo;

&ldo;告訴我，怎麼回事?&rdo;我問。

&ldo;兩個女人來這裡，她們告訴我韋先生已經對你提起控告。&rdo;

&ldo;還有什麼?&rdo;

&ldo;有個律師，帶了速記員來，從我這裡要了個證詞去。他們沒有留給我副本。那速記員帶了打字機，打好字給我匆匆看一下，就要我簽字。不過匆匆看一下已經夠了，大概就是事實。打字小姐拿出一個很小的公證圖章，就叫我舉起右手，問我所講的是否都是事實?&rdo;

&ldo;講的到底是不是實話?&rdo;

&ldo;當然是實話。&rdo;她說：&ldo;有的地方我加強一點，但是事實還是事實。沒錯，是事實。&rdo;

&ldo;於是你告訴那小姐，所講的都是事實?&rdo;

&ldo;在這種情況下，&rdo;她說：&ldo;你還能做什麼呢?&rdo;

&ldo;之後呢?&rdo;

&ldo;小姐說：&l;鄭重宣誓，合乎儀式。&r;就在紙上把戳子一蓋。她自己以公證人身份簽了字，把這份證詞交給律師。他根本沒等我開口說話，一溜煙就走了。&rdo;

&ldo;那不算什麼，他要的東西已到手了，留下也什麼意思了。在這張口供書裡，你告訴他們些什麼?&rdo;

&ldo;全部事實，如此而已。&rdo;

&ldo;林太太，我們把話先說清楚。你記得我那天來問你韋家的事?&rdo;

&ldo;是的。&rdo;

&ldo;你告訴我，你聽到吵架，又聽到一下打擊聲，然後他出來扛了一包可能是屍體的東西在他肩上，放進汽車裡，又拿了鋤頭、鏟子把車開走。你說他兩小時四十五分鐘後在廚房裡一段時間，之後關上燈去臥房，臥房燈又關上，他一定是入睡了。你記不記得你告訴我，你想他把他太太殺死了?&rdo;

&ldo;殺死他太太?&rdo;她喊叫道。

&ldo;那是你說的。&rdo;

&ldo;賴先生，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這種事!&rdo;她說：&ldo;你在說什麼呀!你問我那邊夫妻的閒事。你問我他們處得如何?我告訴你，他們處得還可以，除了有一晚他們曾大吵過一次，我聽到發怒的喊叫聲，但我聽不到說什麼。我說他出去過一會兒，但是絕對沒有說他扛了一個屍體在他肩上。你想幹什麼?把話放我嘴裡讓我講出來?&rdo;

&ldo;沒有講屍體。&rdo;我有耐性地說：&ldo;你告訴我是什麼東西被包在地毯或毛毯中，這東西甩來甩去像個屍體。&rdo;

&ldo;哪來的這種概念?&rdo;她說：&ldo;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事。我告訴你他從房子裡出來，外面太暗，我看不清楚。他有什麼東西扛在肩上，可能是地毯、毛毯，或……我看幾乎什麼都像，不過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