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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個被燒死的刺史更加麻煩的,是一個被燒地半死不活的刺史。

一個死了的刺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可以任由著他們顛倒黑白,任由著他們編排,可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刺史,那事情就大了。

至少說明了兩個問題,其一,有人對刺史下手要謀害刺史,其二,刺史命大死裡逃生能將此事一五一十上報給朝廷。

對於他們而言,這樣的訊息跟殺了他們沒有任何的區別。

沈儒深深看了眾人一眼,這才緩緩開口:“老夫進入青州城之後,穿著便服謹小慎微,不曾驚動任何人,就連住也是住在顧家的柴房。”

顧長青搖頭苦嘆,此刻的他已經進入了悲痛欲絕的第二個階段,名叫欲哭無淚。

人悲傷到極致當真是哭都哭不出來一點,此言一點都不假,而今的顧長青就是這副模樣。

“知道老夫在柴房的只能是顧家人,如此推斷,這放火的元兇,應當就在這顧宅中,不會再有別人了。”沈儒說出了自己推斷。

謝武藝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遠離顧長青,好似這樣就能讓他和顧長青撇清關係。

“刺史大人,顧家也算是青州望族,世代蒙受皇恩,沈大人代天子巡視一方,顧家怠慢不說,甚至還意圖刺殺刺史大人,膽大妄為,著實該死!”

賀強站在沈儒身邊,森然開口。

沈儒對此並沒有表態,而是抬起袖子瘋狂咳嗽起來,“好端端的,咳咳咳咳,好端端的,怎麼就忽然走水了?此事簡直太過離奇,讓人匪夷所思。”

顧長青抬頭望向沈儒,“牧之兄,此事......此事當真離奇,可是我們顧家之人全在這,我們若是要刺殺牧之兄,也不會用此等下作的手段啊?”

“牧之兄,看在你我兩家從前的關係......”

顧長青還想著攀兩家從前的親家關係,可話到此處,卻猛地發現,沈儒的臉冰冷地嚇人,顯然還在對之前的怠慢,以及沈韻的事情,耿耿於懷。

“在你眼中,我沈儒就是那般假公濟私,不分青紅皂白之人,刺殺刺史不是小事,此事若是傳到陛下耳中有怎麼樣的後果,我想你等應該比老夫更加明白。”

沈儒風輕雲淡的說著,眼中肅殺之氣,躍然人前。

“具體的事情如何倒是要細細詢問之後才能知道,不過比起這件事,老夫更加好奇的是,謝司馬是怎麼知道老夫在顧家的?”

沈儒笑著望向謝武藝,謝武藝的嘴角狠狠一抽,這才忽然回過神來,剛剛自己說的那番話不能說是毫無破綻,只能說全是漏洞!

莫說沈儒是朝廷派下來此事,這話怕是在王州牧面前都無法過關!

謝武藝冷汗狂飆,整個人都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了,臉上的肌肉都在隨著他情緒的波動瘋狂顫抖:“刺史大人,卑職,卑職剛剛已經說了,卑職是巡查的時候發現了可疑的人。可能......可能......”

“是河西賊!”

這一會兒的功夫,謝武藝的口供就變了,沈儒聞言只覺得務必可笑,大武的官員,地方豪強的本色,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若不是現在的情況實在不適合笑出聲來,沈儒真的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謝武藝這個司馬當的簡直不要太稱職,河西賊都被他扯出來了,簡直離譜,這件事他都還沒有過問呢。

“謝司馬說是河西賊,老夫認為是顧家有人搞鬼,顧兄又說這件事和顧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據此推斷......”

“老夫是不是可以認為,那河西賊就在顧家之中,或者說和顧家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

沈儒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毫無例外全都被嚇傻了,好端端的這怎麼又和河西賊扯上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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