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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舒坐上汽車的前一刻,範禮彬突然對她道:“景小姐不辭辛苦地來給三妹送花,範某很是感激。改日,範某一定登門拜謝。”
景舒趕緊拒絕他,“小事一樁,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上梅公館找她,這不是給她找事嘛?
別說梅良辰有意見,怕是連梅夫人都要跟她翻臉。
景舒在晚飯前回到了梅公館。
下車前,她特意往車庫方向望了望,沒看到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心裡鬆了口氣。
踩著天鵝絨地毯,步進客廳,見梅良辰仰在沙發上看報紙,此時,兩腿交叉著擱在茶几上,時不時地抖上幾抖,姿勢要多浪蕩有多浪蕩。
景舒嫌棄地剜了他一眼。
見景舒進門,梅良辰立馬放下報紙。
目光快速地與景舒對了上,一副探究式地讓景舒渾身不自在。
“喲,夫人回來了!”梅良辰起身朝她走來。
景舒將手包和外套交給下人,轉身進了洗手間淨手。
梅良辰全程跟在她身後,驚得景舒不得不用話砸他:“梅老闆今天回來的挺早啊!”
一旁的韓媽聽見,笑道:“大少爺今天一天都未出門。”
景舒愣了住。
想著那輛騷包車不在車庫,她真以為他未回來,原來是將車借給了別人。
這種事,在蜀池時常有,無非就是陳大公子和錢二少爺這兩位損友。
這兩位皆是梅良辰的發小,這仨在一塊,拈花惹草、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過。
一年前,她與梅良辰離婚,還全拜陳大公子所賜。
景舒笑了起:“陳大公子他這次又給了你什麼好處?”
不提陳其安還好,一提到陳其安,梅良辰就想起一年前被人下套的事,笑容凍在嘴角處,“你可是還在生氣?都說了,那次只是意外。”
意外麼?她不覺得!
梅良辰在蜀池,花邊新聞從未中斷過。
今天,摟著那位明星,明天,抱著這位名媛。婚前她不與他計較,可是,兩人都結婚了,他就得收起玩心,好好與她過日子,如果連最起碼的相互尊重都做不到,那麼,還是分開的好……
景舒頭疼地按起腦穴,“你的那點破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說時,朝二樓步去。
梅夫人打完牌回來,進門就聽見兩人的爭吵聲,隱約間,聽他們提到了陳其安,老臉一沉,將欲追上樓的梅良辰喚住:“阿辰,你過來,媽有話問你。”
梅良辰這才意識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
那件事,他真不想讓老佛爺知道。
梅良辰遲疑著,靈光一動,指指書房道:“媽,您都打了一天牌,這會肯定又渴又累。要不,您先喝杯茶潤潤嗓,兒子我還有公務未處理完的,就不陪您叨嗑,我去書房了。”
梅夫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卻又不能開口訓斥,畢竟這事得瞞著媳婦進行。
轉念一想,這件事,始終是兒子兒媳的心梗,若是誤會不解除,她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抱上大孫子?
好吧,改天一定找混小子問清楚。
梅良辰靜坐在書桌前,面上凝滿了寒霜。
陳其安這會在蜀池,車子自然不是借給陳其安的,而是梅良辰讓人開出去辦事了。
自打景舒那天被困在花市後,梅良辰就懷疑有人跟蹤他和景舒。
那人是誰?兩天調查下來,他約莫有點眉目。
他不想打草驚蛇,想看看對方究竟想做什麼?
景舒去范家的事,老陳早跟他彙報過,他不想范家那位起疑,就讓老陳繼續守在范家。
梅良辰想到景舒對他的態度,煩躁地摸出根菸叼在嘴上,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