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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暉在劍冢中闖下大禍時,陳暉失散的大哥——陳嶽,也到了極慘的境地。
距離北斗涯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城池,叫做秦州城。城內,一座豪華的府邸前,兩隻石獅威武不凡。府門正中央,掛著一個燙金牌匾,上面三個大字蒼勁有力:血刀門!
府邸面積頗大,正中央的閣樓中,一個紅袍莽漢坐在正中,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信,神色鄭重,正是血刀門掌門——祝皓軒。
正在此時,卻聽一聲驚慌的呼喊,“陳嶽回來了!”
門外,跌跌撞撞走進一個人來。
聽到這一聲“陳嶽回來了”,祝皓軒抬頭看過去,臉色卻“唰”地變得很難看。
破爛的衣衫,血跡斑斑。無數漏洞,露出那原本應該白嫩,此時卻血肉翻卷、骯髒無比、令人作嘔的肌膚。他緩緩抬起臉,那張滿布灰塵和血口子的臉上,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暗淡無光。他傴僂著身,以那把已經卷刃了的長刀支撐著身體,那張倔強的嘴巴,此時卻微微抽動著。
“師父,我回來了。”聲音低沉而又沮喪,似乎每吐一個字,陳嶽都要使出幾倍的氣力。
祝皓軒“噌”地站起,正想說些什麼,身旁傳來了大師兄的一聲爆喝:
“你還敢回來?你給我跪下!”大師兄當先大聲呵斥道,“陳嶽,你還是這般魯莽,你帶領的那幾個師弟師妹呢?他們怎麼沒有回來覆命?”
“死了,全死了……”陳嶽聲音帶著幾絲顫抖,“弟子……弟子中了埋伏,沒想到,一個小小門派,竟然糾集了那麼多的勢力,那裡簡直就是魔窟,飛馳師弟、玉成師弟,還有曼薇師妹,他們全都被活生生地殺死,一個都沒活著回來啊……”
“陳嶽,師弟師妹都死了,你怎麼卻又活著回來了?”大師兄走到陳嶽面前,居高臨下,目露兇光,一腳踹了過去:“叫你跪下,你還不跪?”
陳嶽一跤摔倒在地,咬著牙支撐著站了起來,那看向大師兄的眼神十分倔強:“當年,母親逝去,我三兄弟在父母墳前發誓,此生不拜天、不拜地、不拜君王、不拜權貴,一切只靠自己。弟子知道自己辦事不力,但是若要我跪下,休想!”
“你還有臉提你的二弟、三弟?我聽說,他們已經加入了那北斗涯,以後見面便是死敵!”宏堯大聲道,“難道你還想叛出血刀門,跑去和你的兩個弟弟相會不成?”
“大師兄,你怎可如此血口噴人!”陳嶽大怒。
要知道,這次外出執行任務,便是大師兄執意要陳嶽加入;這並不排除,大師兄藉此機會排除異己的動機!
“放肆!”大師兄大怒,揚起巴掌就要打下去,卻被掌門祝皓軒喝止:“住手!”
他大步前來,將陳嶽扶起,瞥了兩眼大師兄,聲音低沉,冷靜地有些嚇人:“本門主知道你與北斗涯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這終究和陳嶽沒有半分干係。有能耐,你自己去復仇,別把怨恨撒在無辜之人身上!”
“可是,幾位師兄弟姐妹至今屍骨未寒,只有他一個溜了回來,不是孬種,是什麼?!懲罰一番,又算些什麼?”大師兄狡辯道。
現如今,大師兄把陳嶽逼到了死角,祝皓軒不好偏袒,只好問陳嶽道:“陳嶽,你可還有話說?”
想起戰鬥中慘烈的那一幕幕,陳嶽流下淚來。
“我無話可說。”他忍住渾身上下傷口的劇烈疼痛,臉上寫滿了悲壯,“師弟師妹們戰死,我苟活於世,我……無地自容。”
“你且下去,請府裡的醫師儘快把傷勢處理好,這裡還有事情要說。”祝皓軒揮了揮手。
大師兄上前一步:“門主,那陳嶽……”
“行了,稍後讓他戴罪立功,”祝皓軒打斷了他的話,神色有些不悅:“各位聽令!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