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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從衣襟中掏出一個口袋,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王八放了進去,以免一不留神給掉水裡再丟了去。
「還有,你小子究竟會不會說話……」,他又揪住六兒先前的話數落一番。
「什麼叫比你師父威風氣派多了,甭管它是什麼鐵甲什麼將軍,歸根究底還是個畜生,你拿畜生跟你師父比,我看你是是不是皮癢癢了?」
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失言了,六兒怯生生地搖了搖說:「不……不……師父,我不是故意的,我沒說你比不上這小畜生,我的意思是全賴你的武將戲服不好,不關你的事兒,你本人比這王八威風氣派……」
誰知越描越黑,眼見師父的臉都黑得像鍋底一樣了,六兒終是訕訕地閉了嘴。
馬郎中轉而問何青青:「何公子,請來了這「鐵甲將軍」就萬事齊備了吧!我這就回賭坊再戰一局。」
說著,踢腿甩了甩腳上的爛泥,撐起胳膊打算從池塘邊爬上岸來。
「師父,您慢點……」六兒甚有眼力勁地在岸邊,準備拉扯已經滾得如同泥猴般的師父上岸。
誰知何青青伸手拉住六兒,阻止說:「前輩,先別上來,還差一樣東西……」
「啥?還缺!」此刻馬郎中已經在爛泥中凍得瑟瑟發抖,只想著快點上岸暖和會兒,誰知道還不能夠。
他哀嚎一聲:「有完沒完了!何公子,你成心想凍死老夫麼?」
「前輩,您橫豎是已經下了池塘了,也不差這一哆嗦不是?」見馬郎中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何青青好言相勸。
「再說了,請運做法的事情哪兒這麼容易成功,缺少哪一樣必須的東西都不成,您得有誠心、有毅力才行,不然一會兒做法請運的事情就不靈驗了。」
一聽事關自己賭運是否順遂,馬郎中也不顧得身上疼、腳上冷了,立馬提起精氣神來。
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全聽何公子的,你儘管吩咐還缺什麼,千難萬險,老夫都去尋來。」
「唉……那倒不至於!」何青青擺擺手,又指了指水塘說:「就是在請「鐵甲將軍」的地方找尋三塊純黑的塘底石就可以了,一會兒用得著。」
一聽只是幾塊石頭而已,死物怎麼也比活物尋摸起來省事的多,馬郎中二話不說,又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爛泥重新返回池塘中間去摸塘底的石頭。
撿起一塊石頭用水窪裡的水涮了涮,發現是白色的,不是,扔了;
再一塊,黃色,不是,扔了;
再一塊,灰色,不是扔了;
真是越想什麼越不來什麼,才發現要一口氣找三塊純黑的石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此反反覆覆好多次,才勉強找到一塊。
看著馬郎中一身汙泥,在水塘裡踉踉蹌蹌的身影,想來以往的「瘡癤聖手」,一代杏林前輩,為了賭錢弄得這麼狼狽不堪,柳煙寒心裡不勝唏噓:「人啊,怎一個貪字了得。」
又瞥了身旁的何青青一眼,發現她一臉憋笑的表情,於是輕聲附在她耳畔詢問:「你該不會是故意整治馬前輩的吧!」
「哼……」何青青一挑眉頭,冷哼一聲,小聲回應:「是又怎麼了,誰叫他昨兒酒席上故意灌你酒來著,害你夜裡出了一身的酒疹子,他活該。」
到底有些於心不忍,柳煙寒面露難色地說:「好了,差不多就得了,別弄得太難堪了。」
「我就不……」何青青不太甘願,有些生氣地說:「誰讓他為老不尊,仗著年長欺負後輩,我不管,反正他欺負你了,我就要幫你出這口氣,我何家人有恩必報、有仇必了,絕不含糊。」
「哇!」,突然聽了這話,柳煙寒也不知說什好,畢竟人家這是替自己出氣呢,只能感嘆一聲。
也真是拿這大小姐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