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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你自己慢慢體會。再說,秋玥應該是你最熟悉的呀,她在元界和次界的模樣,你應該有所領會。”
“唉,”我擺擺手,說道,“她總是嘮叨沒完,我都不敢正眼看她。另外,在兩界時,我心思就在考核上了,真沒心思琢磨她在那邊的模樣,到底與這邊有什麼區別。”
“這背後啊,就不能說別人的小話兒,說了就必被人家撞到。怎麼樣,被我聽見了吧。”秦秋玥端著茶點,出現在包間門口。
“這不算背後說小話兒,你看,我們也沒關門,是光明正大的。”我爭辯道。
秦秋玥將茶點放到桌上,併為我們洗茶、倒茶。然後,她坐到一邊,並回手關上包間的門。
我向秦秋玥問道:“你不下去了?大廳裡還有客人呢。”
秦秋玥一臉嫌棄地說道:“那幾個人我熟,沒事。另外,那幾個淨說不靠譜的話,我懶得聽。先別管我,你聽聽曉波的事。”
“哦,對了。你看我光顧著高興,也沒問你大駕光臨,到底有何貴幹啊?”我向面前的邸曉波笑著問道。
邸曉波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開門見山地說道:“汪有義,你還記得吧?”
“這當然,說到底,他的死,我是有責任的。”我不禁低下頭,無比愧疚地說。
“唉,不要太自責了。誰是真正的兇手,大家心裡都清楚。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汪有義的事。”邸曉波頓了頓,接著說道,“汪有義不能白死,這筆賬我們先記下,以後跟他們算。眼前的事呢,我們應該去汪有義那裡看看。至少送他一程,也不枉我們一起戰鬥過一場。”
我點頭稱是道:“可是,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看著邸曉波問道。
邸曉波點頭道:“在次界的時,我和他的介紹人溝透過了,他們在漢州東湖附近。”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我恨不得立即出發。
邸曉波扭頭問秦秋玥:“你和琳達,還有傑森,聯絡上了嗎?”
“聯絡過了,我讓他們三天後直接到漢州機場,我們在那裡匯合,一起到汪有義所在的社團。”秦秋玥答道。
“哦,你都計劃好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呢?”我有點兒不滿,向秦秋玥興師問罪。
“這事不用和你商量,你照辦就是。”秦秋玥直懟回來。
“行了行了,你倆就別吵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安排行程。”邸曉波出來打圓場。
“先訂機票,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悻悻地說。
“不,我們開車去。”秦秋玥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開車去?大姐,有沒有搞錯!一千多將近兩千公里。路上不歇,還得開20多個小時呢!坐飛機多好,嗖一下,到了。省時省力,何樂而不為。”我大聲反對道。
“反對無效,已經定了,不會改。對了,你別忘了把駕照帶上,你可不能光坐車,不開車。”
秦秋玥滿臉嚴肅地說道,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
我看看邸曉波,希望他能出來反對,可這哥們兒只是悶頭喝茶,任何表示都沒有。
這下我就明白了,他倆已經商量好了,就我一個傻小子在這兒咋咋呼呼地大驚小怪。
“那——,就開你那輛車?也太小了吧!後排根本伸不開腿。何況,到了機場還要接上琳達和傑森,這怎麼搞?”我仍不死心,繼續列舉不可能的理由。
“當然不是開我的車。而是開你的車,萬同學。”秦秋玥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是有車,不過坐不下我們仨。即使拋開這個不說,不要講是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就算一百公里的路程,估計也能把軲轆給蹬掉了。我的車在市裡拉拉風還行,跑長途的話,恐怕連高速公路都不讓上呢!”我感覺有點兒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