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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屏上“來電無顯示”五個字,心裡暗暗的期盼著電話能再次想起,哪怕不出聲也好。顯示屏暗了又亮了,鈴聲也響起過,只是並沒有出現“來電無顯示”字樣。他知道今晚,她不可能會再打。
十二月初,穿著居家服坐在陽臺上,竟一點也不覺得冷。
昨天於芊剖腹產下一名男嬰,今天去看她了。孩子很小,很漂亮,長得像段文濤。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哭裡伴著笑聲,替於芊高興,她幸福就好,過去的有什麼要緊。歐陽於芊問他什麼時候當爸爸,廖清和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只是笑著。多尷尬的問題,幾天前才離婚。他這輩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成為一名父親。
廖清蘭也打過電話,說李曉晨的手機怎麼關機,廖清和搪塞著,說孃家有事回去了。他變得煩躁,轉變得太快,無法面對。需要時間。
廖清和一大早就讓秘書去營業廳刷單子,李曉晨打電話那個時段的號碼果然刷出來,是F市的手機號碼。原來回F市了。F市,他在那裡出生,成長,戀愛,結婚,離婚,然後認識她……
看著電話單上的號碼,他竟笑起來,F市的每個角落都是他所熟悉的,他彷彿看見李曉晨在名典咖啡廳等著他。穿著那件白底咖啡條紋的長裙,點一杯卡布奇諾,安安靜靜的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小說,還不時的往窗外看。想著想著,手不自覺的伸向辦公桌上的手機,按下那個陌生卻已經印在他腦海的電話。鈴聲大概是贈送的,某首流行歌曲,
不太好聽。電話一直沒人接,很忙?多半是不願意接。應該想到的,主動打電話都不願意說話,又怎麼會願意聽他的電話。
那晚陪幾個客戶,多喝了些,他知道自己其實沒醉。打電話叫來司機,李曉晨和他說過喝酒不要開車的。在酒店的大廳竟遇見同樣喝得半醉的林躍。兩個男人打完招呼都有坐下來再喝一杯的意思,於是折回二樓的酒吧。一人要了一紮啤酒。
酒還沒上來,林躍喝了杯開水,看著靠在沙發上的廖清和,他似乎喝醉了。
“喝了不少?”林躍笑著問道。
“你不也一樣?”廖清和覺得自己可能真有些醉了,怎會和他坐在酒吧裡。要知道,和李曉晨吵架,三次有兩次都跟他有關。情敵啊。
“曉晨還好吧?我給她打了兩次電話都關機。”
聽他這樣說,廖清和皺起眉頭,“我給她打,她都不接。”
“你們吵架還沒和好?”
廖清和低著頭愣愣的看著玻璃杯沿道:“我們離婚了。”
聽到“離婚”兩個字,林躍徹底懵了。
“什麼時候的事?”
“吵架的第二天。”
服務生端來兩紮啤酒,問要不要點小菜,沒人理會他,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不大對,想轉身就走,轉了個身還沒跨出半步,便被林躍叫住。
“麻煩給我拿一包煙。”
“要什麼牌子的?”
“隨便。”
林躍平時不怎麼抽,也不挑牌子,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很想抽一口。
兩人無話,碰了碰杯,悶悶的喝著啤酒,彷彿那不是酒,是白開水。煙上來,你一根我一根的抽起來。玉溪煙,林躍抽第一口是差點被嗆到。
“那她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
“你就讓她走了?不要她了,就這樣讓她走了?”
“是她不要我。”廖清和更正道。
“如果你死死的抓住她,她是不會離的。”
煙霧繚繞中,兩個自以為沒喝醉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林躍極力的剋制著,怕自己會上前揍這個男人。他憑什麼讓曉晨傷心難過,既然不能給她幸福,就不要娶她。
“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