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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聲,太后早早站在門口,見到我連忙抓了過去:“雪兒,你甭急,睿兒那孩子過了今天就沒事了,趙叢玉那個賊婦太陰隕,做出這般無恥的事來,你放心,皇帝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聽了太后一席話,我喜憂參半。喜的是睿兒或許真的就快沒事了,憂的是如果睿兒的病和她無關那我該怎麼辦?如果真是她害的睿兒,這又是另一起子事兒了,是怎樣的仇恨讓她冒天下之大不闈,做出這等抄家滅族的大事兒來?
心裡忐忑不安,一時又希望是她犯事,一時又希望她能站開腳。不知怎的,自從生孩子以後,我的心便軟了許多,不再一味的想以怨報怨。
此刻的我甚至還能很不厚道的想,太后倒是真的為我著急。我與她向來親厚,又是最愛孩子的,以前就三天兩頭讓青青帶人抱著孩子給她瞧。如今孩子因為嘉靖小老婆的原因鬧得病懨懨的,她已是十分著急,再說萬一我發起飆來,和嘉靖鬧個一拍兩散,對她怎麼都算不上好。
正亂七八糟的胡想著,朱三已一溜煙的小跑進來報告搜殿的最新進展。
在香聆殿中搜到小人兩個,分別放在正殿樑上和院子中的小樹洞裡。
聽到訊息我便覺得:有人舉報。那麼隱諱的地方,怎會一下子搜到?只是一個當了十年皇貴妃的殿內,居然還被人偷了眼去,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這後宮中,處處都上演無間道?我是徹底無語了。
太后當即‘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不可遏,將手中的茶盅使力的摔在地上‘匡’的一聲,恨聲道:“這個賤人……還真敢做啊?哀家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說完甩開何先的攙扶,過來牽著我的手,向外頭走去。
剛走到門外,眼見嘉靖餘下的女人都規規矩矩的按排名站在兩旁,見我和太后出來,齊齊跪下:“恭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玉體金安。”
太后頓住腳步,冷眼瞅了一地的佳麗,哼了一聲:“金安……?怕是一個個巴不得咱娘倆早死罷?”眾妃嬪連忙再瞌,口稱:“臣妾不敢。”
太后轉頭看了看我,嘆道:“你倒是個老實的孩子,也罷。”又沉聲吩咐:“起吧,都來全了沒?一起瞧瞧去,也好給你們提個醒,別一個個沒臉沒皮的成天妄想。”唉,一個兩個都為我出頭,這是怎樣的恩情?怕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大內侍衛們已將香聆殿的門開啟,跪迎太后和我及眾妃。見我們進了內殿,正在來回踱步的嘉靖跨過一地的宮女、太監以及神色慘淡的趙皇貴妃,快步迎了出來攙扶太后:“兒子不孝,又要麻煩母后了。”太后勉強撐了個笑臉:“只要你們和和睦睦的,哀傢什麼都是……只是總有些個不長眼的,忒不省心……”
香聆殿在一番徹底的搜尋中顯得凌亂不堪。此刻殿裡的雜七雜八的傢什都被移開,只在上首擺了三張椅子。正中間的明黃椅設大約是剛剛為皇帝準備好的,一左一右兩張顯是為太后和我準備的。皇帝和太后分別就座後,我在右邊坐下,其他的嬪妃卻只有站著的份了。我一眼便瞧見殿中間的小几上,兩個四肢支離破碎的小人,胸口人都扎滿銀針,小木腦袋上卻是一片暗紅,疑似……乾枯的血。不知怎的,一看到那兩小人,我便止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嘉靖很快出聲:“雪兒,你沒事麼?”我搖搖頭回望他。
他自進來後不知怎的,或許是內疚又或許是正在做很嚴肅的事情,也不大看我,此刻撇見我似安頓好,才轉眼瞅著跪在地上的皇貴妃趙叢玉,那眼中,宛似要噴出冷焰:“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皇貴妃再無往日的雍容,雖然衣著狼狽,神色卻無半點做錯事被抓的慌張,依然高傲的抬著頭跪著。嘉靖問她話也不回答,只是拿眼死盯著我,估計想把我臉給盯出個大洞來。嘉靖當下陰臉大怒,罵道:“賤人,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