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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薇臉上的悲傷實化成冰霜。
這個人……
這個人怎麼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鬱薇指尖微微顫動著,她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使出全力才剋制住想對沈琮文扇巴掌的衝動。
還有正事。
鬱薇緊咬著後槽牙,冷冷看著對面的人。
沈琮文伸長脖子,整張臉扭曲起來,“這麼一句話就受不了了?”
“鬱薇。”他咧嘴笑了笑,露出那兩顆獠牙,“你剛剛不是很能說嗎?跟個機關槍似的,現在就熄火了?”
他有什麼錯?
他不過就是想讓鬱薇變得跟以前那樣。
沈琮文偏開頭,輕呵發笑,明明就是鬱薇變了,還要把鍋扣到他的頭上來。
好啊。
既然她一點舊情都不念,自己又何必守著那個秘密讓這兩人在他面前你儂我儂?
既然他得不到這個人。
蔣朝也別想得到。
沈琮文眼眸中閃著幽光,嘴角噙著的那絲笑意也變得毒冷起來。
“你不是想知道蔣朝怎麼死的嗎?”
沈琮文撐著牆站直,掠過鬱薇,看向她身後的人,“他千里迢迢從國外飛回來,結果連你的屍體都沒有看到,跟瘋子一樣找到了我家,為的就是和我同歸於盡。”
鬱薇臉色發白。
她的雙唇控制不住打著哆嗦。
胸腔被一股氣堵住,氧氣進不到肺部,讓她呼吸急促起來。
她知道。
她早就有預感,她的夢也是老天爺憐憫她,給她的最後一個禮物。
所以她的夢有很大機率就是真的。
可是這個禮物為什麼人難過啊。
就連那一點點的僥倖也隨著沈琮文的話消失無蹤了。
“對。”
沈琮文掐著嗓子笑了兩聲:“就是在你身後好好站著的人。”
“他哭著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那種人,居然會哭?你說搞笑嗎?”
鬱薇雙手攥得死緊,嘴唇發白:“夠了,我不想聽了。”
她也不想讓蔣朝聽了。
她的證實已經有了答案,關於她自己的事情,她想親口說給蔣朝聽。
鬱薇伸手朝後拉住蔣朝的手,轉身想逃離這個魔窟。
不料整個身體忽然一晃。
鬱薇悶哼一聲。
沈琮文毫不留力將她拉了回來。
“故事已經起了個頭,你想不聽就不聽了?”
沈琮文抓緊了鬱薇的手臂,不顧她疼得發白的臉,陰森森道:“你猜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回來了?因為只有死了的人才會回來,那他呢?”
“說不定落了個半身不遂,那多慘啊——”
沈琮文拉長著語調,忽然抬頭,轉移視線,落在她身後的人上。
鬱薇此時正背對著蔣朝。
她或許不知道,蔣朝的臉色變得慘白,整張薄唇沒有一絲血色,寒冷的大冬天,他的額頭冒出綿密細汗,而他向來堅定的眼睛,閃過一絲迷茫。
沈琮文心裡清楚,他得逞了。
蔣朝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沈琮文鬆開被他禁錮住的手臂,將眼前的人推開,走到蔣朝面前。
“怎麼樣?”
“你要是繼續跟她在一起,說不定也會落個這種下場。”
“不,說不定更慘。”
“半身不遂算什麼。”
“死無全屍?”
鬱薇只覺得肩頭連帶著後背那塊地方一陣鈍痛,她悶哼一聲,頭腦發暈。
等視線開始聚焦,才看清眼前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