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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來她也沒有注意,那日整理了一下房間,這才發現他買了好些東西給她。有珠寶首飾,也有皮包衣服。他只管自己拿來,就扔在一旁。她一般是要過好些天才發現的。有錢人就是好,一件衣服,一件首飾,可以抵她一月或半月工資了。更不用說是那名牌皮包了。她是見識淺的,但就算沒有看過豬,至少也吃過豬肉。那LV的限量包包,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更何況是她這種不上不下的職員。她雖然愛錢,但絕不貪。這種東西,她自問沒有實力擁有,也就沒有那個必要拿出來招人非議了。畢竟人言還是可畏的,沒有那麼大的頭,也無所謂戴那麼大的帽子。
第3章
因與母親相隔距離遠,一年也見不上一兩次面,所以早在讀書時就立了不成文的約定,每個星期六必要通上長長的一段電話,以慰彼此的思念之苦,另外也順便幫中國的電信事業作出點微薄的貢獻,可能在更小的程度上推動了國民經濟的百分之零零零零零零零點幾的增長。
今日母親的電話更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以前每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因為實在聽的太多了,以至於耳中生了繭子,常常自覺的跳過。但今日母親的行為,實在除了這句話,就無其他形容詞可以形容的如此入骨了。其實說穿了,不外是告訴她同城同鄉有個誰誰的兒子,姓誰名誰,也在本城工作,母親已經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人家了,有機會多聯絡。萬一有事情,也可互幫互助。無疑是變相的相親。
趙子默最最頭疼的便是這件事情。自畢業後開始,母親就有意無意的往這個話題上帶。到了今年更是挑明瞭,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這種事情還是隨緣的比較好。以往母親的動作,她向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即可。每次見了面,吃過一兩頓飯,便找了藉口推了就是。並不是不瞭解母親的苦心,只不過這種事情也是要講緣分的。相親就如同是魚肉放在砧板上,幾斤幾兩,無所遁形。實在不想去受如此煎熬。
那個誰誰誰,見了面知道才知道叫邢利鋒,第二日就打了電話來,約了時間地點吃飯。她本著按規矩辦事的心態,草草的去了。人倒也不錯,雖是極普通的人家出身,苦讀成功,站在人前,一樣意氣軒昂。且是個極健談極熱情的人,才剛見面,便開了話匣子,或許有種老鄉的關係在裡頭,只覺的很容易混熟。
地點是在一家上海餐廳,裝潢的極精緻華麗,小資情調十足,看上去檔次肯定不低。因同處南方,口味亦相似。她胃口也頗好,聽著他從時事政治版講到了財經版又轉到了娛樂版,倒也挺佩服的。所以又改觀了些,心想著不能成為戀人,成為朋友也是不錯。
他倒是來了電話:“在哪裡?”“吃飯!”他也極平淡的問道:“要去接你嗎?”本來他與她之間的聯絡就是時斷時續的。實在不必因為那層關係牽扯太多,若是多了,以後斷了豈不是更加難辦。她心裡清楚明白,便拒絕道:“不了,我自己會安排的。”他在那頭恩了一聲,便掛了線。
他們兩人的位置靠在玻璃牆邊,樓層不高,一低頭就可以看到牆外面車如流水,繁亂似錦。她本已經吃的十之八九了,若是平時,早已是找了藉口回去了。此時覺得邢利鋒此人頗為親切,也存了心想交個朋友。一頓飯下來,倒也不早了。叫了服務員買單,倒過來了一個餐廳經理,態度極為恭敬,微笑的道:“單子江少已經籤掉了,希望兩位滿意我們的服務。有機會多多光顧。”
邢利鋒剛開始是一臉的愕然,見她一副平常神態,也已經明瞭,是她朋友買的單。出了門,倒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抓了抓頭髮道:“怎麼好意思讓你朋友給買單呢?”她其實也是到那時候才知道,他就是在餐廳裡給她打的電話。他與她本身什麼也不是,他既然喜歡買單就讓他去買好了。下了車,笑吟吟的朝邢利鋒道:“這次請客不成,就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