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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靈泉對陶二大爺的話嗤之以鼻。
他又不是沒見識過火器，民國也有，只不過從殺傷力來說要弱於現代。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認為會被射殺。
陶二大爺的提議被他否決了，現在處理屍體會很麻煩。
明天反而可以守株待兔，何樂而不為。
陶明春在一旁沒有開口，陶二大爺也只是提議，王靈泉不聽，他就不說了。
三人繼續向著街頭巷尾走去，大晚上還在外面晃盪的人不多。
想要多殺幾個人也成為了難事兒。
陶明春走在自己二大爺身邊道：“我們在外面走了這麼久，一點異常都沒看見。”
“那隻厲鬼到底去哪裡了，剛開始還想要攻擊我們，這下像是徹底隱身了一樣。”
陶二大爺搖搖頭道：“我哪知道，難不成你懷疑王靈泉就是厲鬼？”
陶明春思索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他讓我們把剩下的人都殺了，這不就是厲鬼的規則麼？”
“然後，他第一次見到我們，還要跟我說，讓我不要再來夢中了，這是你的夢境，只要你來就行。”
“彷彿我是一個絆腳石一樣，我在你身邊，他是不是就不能直接襲擊你！？”
“還有，他一直以來都在威脅我，可不管你說了什麼，他都沒有對你動手的打算。”
“就算我嘴賤，但你問的核心問題更多啊！”
陶二大爺皺眉，陶明春的猜測也不無道理，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多少有些牽強。
厲鬼的規則可能會因為遺忘鬼而改變，難不成這隻厲鬼都搞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遺忘鬼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至於把夢鬼的記憶給消除掉吧？
二人跟在王靈泉的身後，一時之間想得有點多，但越多就越亂，越是想不清楚。
二人的交流又不敢給王靈泉聽見，所以他們距離王靈泉拉開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
“前面有人，你們繼續。”
王靈泉也不在意二人在自己背後嘀嘀咕咕，他看見了一個人影指著一個地方，就讓陶明春和他二大爺動手。
陶明春看了一眼那個人影，也沒多想，目測了一下距離。
最好是別見到那個人的臉，不然於不忍心下手。
但他們剛剛討論的那些事兒，也讓他不願意動手。
如果真的是幫厲鬼殺人，那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要替厲鬼數錢麼。
可是現在形勢在王靈泉那邊，他們不得不低頭。
所以當距離合適，陶明春立即抽出一把剪子朝著人影的腦袋甩了過去。
而另一邊，黎輝瞬間感覺到危險，基因鎖的本能讓他猛一低頭，躲過了這危險的一擊。
“飛刀！？”
黎輝立即朝著刀飛來的方向看去，而在他看來，那一處是一片黑暗，他根本看不見陶明春三人。
視線受阻，陶明春等人能看見他，他卻看不見陶明春三人。
黑暗中黎輝甚至無法判斷飛刀飛過來的距離。
黎輝雖然看不見，但至少在那麼一瞬找到了剪子的飛行軌跡，他雙眼鎖定一個位置，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躥了出去。
陶明春三人只看見那人影忽然低矮了一頭，緊接著身體像猛虎下山，朝著他們衝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
“不是人，是鬼吧！”
陶明春看著殺來的人影大驚失色道：“不是人，人不可能躲開，他一定是鬼！”
陶二大爺面色蒼白，緊握著手中的金屬棍。
他們剛剛還在討論厲鬼沒來，現在厲鬼馬上就出現了，也太巧合了。
王靈泉卻皺著眉頭道：“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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