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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不利,一條政策落下,正主艾利普斯入資內地,來勢洶洶,眼看就要取代鳴晨這個地頭蛇。
鳴晨總部設在三環的一個大廈內,建廠則在隔壁市的一個政策優惠郊區。
從信為坐車過去,不算太遠。
單唯跟著姚露準備了幾天前期資料,和其他部門同事坐在一輛車上。沈時意的車就開在她們後面。
到了鳴晨總部後,董寬早就聯絡鳴晨的人過來接洽,是一個副總。
單唯曾經來過一次鳴晨,對他有點印象,因為他的肚子讓人過目不忘,十月懷胎應該也就那麼大了。他當時帶著關一鳴做業務,也是關家的某個親戚。
他們在一間會議室落座,沈時意坐在會議長桌的一端,董寬坐在他旁邊,單唯這種小蝦米坐得離他最遠。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商業談判過程中的沈時意,和他平時一點也不一樣。
在單唯眼中,一直以為他的臉永遠是那種別人都欠他錢的債主樣,但和現在一比,沈時意在面對她的時候顯然要溫柔多了。
單唯在律所工作的時候也曾經參與過這種併購案,不知是不是和鳴晨有點淵源,她有點緊張。
信為的人是提前十分鐘到的,五分鐘之後,鳴晨的關董仍然沒露面。
沈時意看了一眼時間,董寬立刻會意,起身去找鳴晨的人,但他剛離開座位,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來人是關一鳴,他直接坐在會議桌的另一端主位,和沈時意麵對面。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不正常的敵意。
關一鳴先看了一眼單唯,嘴角勾起一個不甚明瞭的嘲笑。
沈時意沒放過這個細節,眯了下眼睛,沉沉的聲音:&ldo;我們約的是關董事長。&rdo;
關一鳴臉上還有未痊癒的傷,說起話來有點違和,他哼笑一聲:&ldo;我就是。&rdo;
沈時意看了下腕錶,已經到了約定時間,站起身,扣上西裝一粒釦子:&ldo;看來鳴晨沒有要談和的誠意啊。&rdo;
他這一站,信為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就要收拾電腦準備走人,這個時候,老關董才姍姍來遲。
他先是指了下關一鳴,念及到外人在,不好發火,又指了指門外,讓他滾出去。
關一鳴咬了咬後槽牙,又&ldo;嘶&rdo;了一聲,雖不情願,還是被副總半拽著拉走了。
關董深知商場上的套路,笑臉迎接沈時意:&ldo;沈總請坐。那個小周呢,過來給信為的朋友們添茶。&rdo;
沈時意重新坐下:&ldo;我不喝茶,來幾瓶礦泉水就行。&rdo;
單唯聽到這句話,把頭往下低了一點。
……
除了亂入一個關一鳴,併購談判過程沒有其他意外,信為掌握了大量對自己有利的籌碼,以極低的價格收購絕對佔比股權。
關董雖然冷汗連連,倒也撐住場子,收回一點對信為來說微不足道的優惠。
初步談判暫時結束,趕上中午,沈時意帶著信為一行人去附近的餐廳就餐。
關一鳴被關在一個會議室,差點想把裡面的東西全砸了。
他被沈時意揍了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沈時意不是樂飛魚的朋友,因為她從來沒提過,她對信為甚至有些陌生,那隻能是單唯認識的。
他們倆竟然這麼快就睡了。
而他和單唯,已經認識了七年。這不止是被綠那麼簡單。
後來找人調查,只知道沈時意從國外回來,他之前在國內的背景全都查不到,跟憑空出現在帝都上流圈一樣。而其他人也對他沒有偏見,說明這個人背景很深。
關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