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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叼著一支香菸,說:「有什麼不可以的。」
關老師接道:「千金難買你高興嘛,對不對?」
彩子撣了撣菸灰:「對。」
關老師又和五月說:「對於藤川大老闆來說,這件禮物算什麼。老師出來和她吃飯,都是她買的單,誰叫她是有錢人?收下吧收下吧,她的翻譯公司將來說不定還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呢。」
菜點好,關老師再看酒水飲料,和五月說:「咱們倆揀貴的點,你喝什麼?」
五月想了想,說:「碧陸一杯。」
關老師擺手作嫌棄狀:「你這窮人思路要不得,一邊去,讓我來點。今天是為了慶祝你入職才聚到一起來的,怎麼樣也得來一瓶高階香胖。」轉頭問服務員,「你們這裡最貴是什麼酒?」
服務員指著選單:「這上面不是寫著嘛,茅臺和五糧液呀。」
關老師把選單一合:「算了,白酒喝不來,香檳有沒有?」
服務員攤手:「香檳沒有。」
關老師對著五月搖頭:「這地方不靈,連香胖都沒有。這不是逼我們倆給藤川大老闆省錢麼,算了,看來我也只能來一瓶碧陸了。」和五月說笑幾句,突然一拍腦門說,「對了,老師前陣子去了一趟日本,才回來,也帶了東西送你。」
關老師送她的是日本鋼琴家磯村由紀子的一張鋼琴曲專輯,名為《風居住的街道》。彩子拿過去看了一下封面,突然說:「有二胡,好是好,但是太憂傷了點。我剛離婚的那陣子,一個人在家都不敢聽,一聽就哭。你怎麼會選這張專輯送人?」
五月問:「彩子姐也有這張專輯?」
關老師說:「我送的,我喜歡什麼,就送人傢什麼。這張專輯是我的最愛,覺得五月醬也會喜歡。五月醬,上次老師送你的那本詩集喜歡嗎?」
五月點頭:「喜歡,有幾首都會背誦了。」
關老師說:「就是嘛,五月醬和老師我的品位差不多,別看老師外表狂放不羈,其實內心是個多情善感的情種。」
彩子把叼在嘴裡的香菸拿掉,乾嘔了一下,說:「不行了,你們先吃著,我得去洗手間吐一吐。」
關老師用胳膊肘頂頂她:「說正經的,你那幾家公司還缺不缺當家男人?」
彩子睨他一眼:「關關,你這人呀,唉。」
「我這人咋啦?」
彩子說:「夠不要臉。」
關老師捧心作林黛玉傷心欲絕狀:「剛才我是不是說到這支鋼琴曲子了?五月,你知道人家是怎麼評價這首曲子的?人家說它有鋼琴的細膩,二胡的憂傷。鋼琴與二胡,動與靜,溫婉與低沉,交相錯出,就像兩個戀人……像你老師我和你彩子姐。老師和彩子相互愛慕,相互惦記,卻是一個古北,一個在虹橋。山水萬重,煙雨千聲,只能隔著歲月的風塵,遙遙地相望。幾許情深,幾許惆悵,不思量,自難忘……」嘴裡一邊賣弄似的吟誦,一邊含情脈脈地看向彩子。
彩子一口煙全噴到他臉上:「死一邊去。」
和彩子見過面後沒多久,突然有一天接到鬼冢的電話。鬼冢電話打來的時候,她正在忙,都沒看清來電的是誰,幸好鬼冢自報家門,說:「你好,這裡是鬼冢。」
「鬼冢桑?」
「鬼冢真司,還記得吧?」鬼冢電話那頭一笑,「好長時間沒聯絡了,一直擔心鍾桑的工作來著,話說找得怎麼樣了?緒方那傢伙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五月這些天忙忙碌碌,工作學習,照顧七月,幾乎要把請他吃飯的事情給忘記了,忙笑著解釋:「實在是太不好意思,本來是想等試用期過後再聯絡您的……託您的福,工作已經找到,在浦東這邊的一家日企做翻譯。」
鬼冢笑道:「鍾桑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