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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即又感到十分困惑和無語——因為那隻兔子已經被人吃掉了。
此刻,那個吃掉兔子的人正悠哉遊哉地坐在一個木樁子上,翹起二郎腿,一邊剔著牙,一邊打著嗝,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的表情。他的腳下堆滿了啃剩的兔骨頭。而在他身旁,則站著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女孩,她滿含歉意地望著我們。
這個偷吃燒兔肉的竟然是一位老者!他雖滿頭白髮卻面色紅潤如孩童一般,身材矮小精悍,精神煥發,笑容可掬地盯著我們看。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之人!偷吃了別人的兔子肉不說,居然還能這般悠然自得、毫無愧疚之意地坐在那兒,彷彿他享用了我們的食物後,我們反倒應該對他感激涕零似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我是誰?我在哪裡?”瘋了,都是糟心事兒,我選擇擺爛,於是我毫無形象,義憤填膺的跑到那個老頭面前,凝視著他,然後 熱淚盈眶的一把將老頭扶起,全身上下掃過。
老頭你挺能吃啊?一個人竟然吃掉一隻十多斤的兔子?
“非也,非也,並不是只有老夫一人享用,還有她呢。”說著他指了指那個小女孩。只見那小女孩長得粉雕玉琢的,一雙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哭泣時臉上還有兩個大大的酒窩,甚是惹人憐愛
沒錯,就是在哭。她一邊哭,一邊嘟囔道:“爺爺,您怎麼可以這樣啊!您把兔子不能吃的都給了我,能吃的都被您吃光了。”
啥玩意兒?這波神操作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活到這麼大把歲數,還能如此為老不尊,我也算是服了。心裡暗自嘀咕著,看向老頭的眼神充滿鄙夷。
“老頭,難道兔子肉你一點兒都沒剩下嗎?”我忍不住問道。
“說來慚愧,只是勉強有個七成飽罷了。”老頭居然還搖頭晃腦地回答。
什麼?才七成飽?十多斤的兔子肉啊!老孃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你倒好,還在那兒說只有七成飽?
我氣得直跺腳,伸手給自己扇風,試圖平息不斷升騰的怒火。“石頭大哥,還得麻煩你再跑一趟,去打些野味回來。我和小兔子就在這裡等你,咱們回頭見。”也討論一下我們起名字的事。
好,俺現在就去。
這時青蓮那嬌嬌的聲音傳來,石頭大哥,剛才那個食物是你做的嗎?離很遠我就聞到了,能不能給我們也帶點野味回來?
給老夫也帶回來些,老夫沒吃飽。
這都是些什麼人?誰來告訴我?臉怎麼一個比一個大?我剛要開口兔子拉了拉我的手。
那俺走了,石頭大哥看著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我知道他是告訴我讓我放心,他不計較這些的。我看著他那像小山一樣高大的身軀,還有那廣闊的胸襟,對朋友的情真以待,他像山也是山,兔子我想好石頭大哥叫什麼名了。
什麼名兔子問?
泰山,你說好嗎?
泰山,形容豁達深遠,敬仰之義。
這個好,兔子說。
臭丫頭你們在那邊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老頭又恢復了翹著二郎腿的姿勢,就是不剔牙了,在那問我們。
老頭年紀大了就不要四處蹦躂,要是碰見豺狼虎豹,你那老胳膊老腿可如何是好?我所問非所答的說,(因為我還在生他偷吃兔子肉的事所以故意氣他)。
氣的老頭眉毛鬍子一抖一抖的,好玩的緊,看他這麼大年紀了,別在給他氣出病來。
老頭剛才我們在討論給自己起個名字方便我們以後交流,就像現在,我一口一個老頭叫你是不是不太好。
“臭丫頭,你才知道不好啊?”老頭怒目圓睜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傢伙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