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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眼睛一亮:「我有一件紅色的布拉吉,我到時候穿那個。」那條荷葉袖掐腰的裙子,她就穿過一回,是她三舅媽從羊城那邊給她帶回來的。她走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帶著了,不過在這邊要幹活,總覺得穿著不方便,所以一直放在包袱的最下面。
「不拉吉?啥東西呀?」
山裡面,誰聽過這種洋玩意啊?
溫婉看著張紅英和高秀蘭都很好奇的樣子,開口道:「等下啊,我拿來給你們看。」說完,興沖沖的就跑進了屋裡,將揹包弄床上,把裡面的東西都掏出來,翻了個底朝天,拿著裙子出了屋。
「的確良的,本來不會皺的,但是放口袋最下面,壓的有點皺了。」抖了抖給兩人看。
裙子齊小腿,中間是鬆緊帶掐腰的,領子那裡做了一顆很精緻的盤扣,顏色奪目耀眼。
張紅英和高秀蘭哪見過這樣的衣裳稀奇的不行:「這城裡人這腦袋瓜子咋長的,這樣也能想出來,衣裳褲子直接連一塊了。」
溫婉笑道:「外面的女同志天熱的時候都這樣穿。不過這邊穿這個就不行了,要幹活,上山下河的,不方便。我就帶了這麼一條,還當再沒機會穿了呢,剛好,那天還能穿一回。」
張紅英道:「那行,那回頭就穿這一身,好看。」
新房子,新傢俱,兒子兒媳結婚也是一身新,怎麼想怎麼覺得長臉。
陸東平把床支起來,溫婉說要用報紙糊牆呢,想了想又沒糊。
趁著太陽大先曬了點麥草當鋪草。
剛剛曬完,天就暗了下來。
半夜的時候雨劈里啪啦的就落了下來。
第二天起來雨也沒停,陸東平跟陸東臨一塊起來的,拿了塑膠紙給溫婉披上,又拿了自己平時用的斗笠給她戴上。
「你都給我了,你怎麼去公社?」
陸東平道:「我去公社還要一陣,說不定就不下了,下的話家裡有蓑衣,我爹的斗笠我也能用,下雨天,他們不上工。」
下雨天,暗的很,往天這會兒已經見亮了,今天卻暗沉沉的,陸東平將人送到下面路上道:「襪子帶了沒有?到學校裡面了還是不要光腳穿涼鞋,寒從腳起。」山裡的天就這樣,哪怕是三伏天,一下雨,早晚還是涼。
「知道啦知道啦!」
陸春娥在一邊偷笑:「我哥還從來沒這麼囉嗦過。」
陸東臨也在一邊衝著陸東平做鬼臉,陸東平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他忙轉身:「走咯走咯,再不走要遲到了!」
等三個人走遠了,陸東平才回去,頭上就帶了個斗笠,身上濕了大半。
也懶得換衣裳,乾脆就這樣提著籃子去了自留地裡面,順手薅了點草,然後摘了半籃子蠶豆和黃瓜。
辣椒也開始結了,就是還差點時間,薅好幾壟辣椒他才摘了一把能吃的下來。
雨下個不停,籠子裡面的雞放出來老是往房簷下跑著躲雨。
陸東平丟了點草給兔子,站在那裡瞅了瞅,餵了幾個月,天天草不離,也沒見什麼糧食,這東西長的倒是挺壯,感覺可以宰了。反正就一隻,留著也生不出個崽來。
給兔子添完草又去剁豬草,刀剛剛拿手上陸明江也起來了。
看著他一頭水坐那裡愣了一下:「大早上的咋淋成這樣了?還不趕緊去換了?」
「不礙事,去菜地裡了一趟,順便剁了豬草把豬餵了,省的回頭還得披蓑衣伺候它們。」
陸明江在堂屋門口的門墩上坐下來:「也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像頭年一樣,秋收完就把任務豬給交上去,我咋看著兩個長的都沒有去年那倆快。」
陸東平邊剁草邊接話:「急什麼?秋收還有兩個月呢,兩個月總要長一點,回頭實在不行,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