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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殺人者和那個被殺的,三人圍在一處喝酒,如今都已經喝的面紅耳赤了。
孃的,這三個果然是一夥的。
小白收回身子,閉眼想了想對策,很快睜開眼,衝賴頭陀做了個手勢,賴頭陀沒看明白,小白上前,在賴頭陀手掌上寫了幾個字,賴頭陀點頭會意,然後嘴裡喃喃不知唸了什麼咒。
咒語唸完,賴頭陀嘴裡浮現出一絲冷笑,向小白做了個手勢:妥了。
屋內的人突然喊:“他孃的,老子動不了了。”
“我也動不了了。”
“艹他媽,不是酒裡有毒吧,有人要滅咱們的口?”
“不會是高頭吧?”
“草他媽,卸磨殺驢啊。”
法術見效了,小白回身一腳踹開房門,大步邁了進去。
“呦,還沒死呢,今天這藥下的量不對呀,見效太慢了。”小白冷笑著掃視屋內的三人。
這三人此時都已不能動彈,看見有人闖入,認定小白就是就是來滅口索命的,連連求饒,好漢、英雄、少俠、爺爺、祖宗、天王老子、大羅金仙是亂叫一氣,小白行走江湖多年,從來沒被人被人叫過這麼多尊稱,他心裡不禁感嘆,要說這巴結人搖尾巴舔腚溝子的本事,還得是吃皇糧的最拿手。
小白上前,不由分說一人先賞一腳,然後說:“都給老子閉嘴,我讓誰說話,誰才能說話,不讓你們說,你們誰敢多嘴,我就先隔了他舌頭。”
小白是看著早上那個捅死人的“兇手”說的這番話,但是他突然轉頭,一指早上的“屍體”:“你先說。”
那“死者”有些猝不及防,瞪大眼睛只蒙圈:“好漢,少俠……我……我……我說什麼呀?”
小白拿起桌上的酒壺,兜頭砸了下去,砸得那“屍體”滿臉花,然後轉過身對“兇手”說:“你說吧。”
那“兇手”倒是很上道,趕緊一連聲說:“好漢,好漢,你放過我,你饒了我,我身上有五十貫寶鈔,都歸您。”
小白一腳悶在那人臉上,將他兩顆門牙踹掉:“放屁,我不饒你,你身上的寶鈔也是我的。”
他轉頭問第三個人:“你們是什麼人?”
第三個人唯恐捱揍,老老實實的答:“我們是興州後屯衛的衛官,我是總旗,他也是總旗,他是小旗。”
小白皺眉,竟還是軍中的人:“早上你們三個在街上演戲,你們倆假裝白蓮教的,殺了那王八蛋,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那人一臉恐慌,“好漢爺,你先給我們解藥吧。”
“這就是解藥。”小白一腳悶到他胸口上:“還要不要?我問你什麼就說什麼。”
那人差點被踹得背過氣去,緩了好一口才緩過氣:“別打了,我說,我說,是高頭,高頭讓我們乾的。”
“賤骨頭,不打不老實。”小白氣鼓鼓的說:“高頭是誰?”
“高以正,我們衛的指揮使。”那人連忙說。
還是個大人物,小白心中暗驚:“他為什麼讓你們這麼幹?”
“不知道啊,高頭讓幹啥,我們就幹啥,我們就是聽令辦事的,哪敢隨便問啊。”
小白又問:“高以現在正去哪了?”
“去城裡了。”
小白兜頭又是一腳:“放屁,我知道是去城裡了,去城裡哪了?跟誰在一起?”
那人看著漫天星斗,迷迷糊糊的答:“多……多半是趙王府上。”
“他去趙王府上幹嘛?”
“這我真不知道啊,他哪能跟我們這些小人物說啊,多半是領賞去了,之前說好了,事成之後還有五十貫賞錢。”
小白轉身出了房門,門外的賴頭陀表情嚴峻,低聲說了句:“趙王要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