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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何曉，跟誰吵了？我在隔壁就聽到你的叫罵聲了。”
婁曉娥看著地上的碎瓷器和畫，心中滿是好奇。
“沒什麼，一個老不死的倚老賣老。”
見婁曉娥蹲下身，要拿起地上的畫，何曉急忙走過去，攔下了她。
“媽，您別看了，省著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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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一個老不死的倚老賣老。”
見婁曉娥蹲下身，要拿起地上的畫，何曉急忙走過去，攔下了她。
“媽，您別看了，省著晦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