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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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威廉夫人不用等他們回來時似乎就預感到會發生某些事情,此刻抱著嘉莉塔他才知道自已是多久遲鈍啊。 他早就該想到原先她的害羞實際上是恐懼呢。
他應該比別人更清楚,因為他常常和野獸待在一起,應該比較容易懂得恐懼的徵象。 她那冰涼的小手,她那在他手中顫抖的手指,當他碰到她時她的躲閃,以及她對他的畏縮,即使一個缺乏經驗的男人也會懂得她的感受的。
嘉莉塔很輕巧,要不了多久時間他就走到家門口了。
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他懷中,他想,這對她倒是件好事。
他記得有一個房間的鎖是損壞的,因此他把嘉莉塔放在草地上,一探手拉開了推窗。
他跳進房中,然後走到隔壁的大廳開啟了一扇落地窗戶。
他知道在夜晚這個時候,唯一可能遇到的只有值夜的僕人或是在大廳工作的工人。
走上樓梯之後,他安全地來到南廂。
他抱著嘉莉塔,費力地開啟外面的一扇門,然後再擰開她臥室的門。 威廉太太在床邊留著一盞點燃的蠟燭,於是整個房間都沉浸在柔和的金色光輝中,自然也遮蔽了簡陋的傢俱和磨損的窗簾。
韋恩漢爵士把嘉莉塔放在壁爐前的地毯上,然後拿了兩條柔軟的毛巾走到她跟前。籍著蠟燭柔和的光輝他仔細地打量著她。
她的臉色和她身上的禮服一般的蒼白,她的頭髮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長,直直地溼溼地披在肩旁。
原本華麗昂貴的長裙,如今就象一堆壓皺的破布,衣服上沾滿了湖水中的雜草和草地上的草屑。 她的眼睛緊緊地閉著,他不曉得她是仍然在昏迷中,還是因為不願再度面對現實而自願昏睡不醒? 不管怎樣,他對自己說,他必須把她的溼衣裳換掉,否則她會得肺炎的。 於是他用毛巾溫柔地磨擦她的頭髮,然而他自己襯衣上的水滴卻把她的衣服打得更溼。 他煩躁地把上衣脫了,然後光著上身把嘉莉塔的臉和頭髮擦乾,接著再把她翻轉過來脫掉她的禮服。
他一面解紐扣一面微笑地心想,從前自個兒曾經為許多女人脫過衣服,不過從來沒有一個是渾身溼透昏迷不醒的。
紐扣一下子就解開了,當他將衣服退下她的肩膀時,他因為驚恐過度而楞住了。
起先他以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當他貼近看個清楚,她的背上竟是一條又一條的鞭痕,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在他一生當中,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如此殘酷地被鞭打過。
鞭痕一條又一條地交錯著,有些因為和衣服摩擦如今都滲出血來了。有些地方則結了疤,由此他判斷她在前幾天就受到了毒打。
他發現從她的肩膀到她的滕益盡是傷痕,他知道即使用毛巾輕輕地擦拭也會令傷痛加劇。
於是他把兩塊幹毛毯鋪在床上,然後小心冀翼地把她抱到毛毯上,再在她身上蓋上毛毯、被子。
當他忙完了這一切,就站在床邊低頭凝視著她,他發現自己仍然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竟然會是真的。
嘉莉塔恐懼地低喊了一聲,一個聲音輕柔地在她耳畔響起: “不要緊了,你現在安全了。”
她睜開了眼睛,藉著燭光望見一個男人坐在床邊望著她,她不禁發出一聲模糊的呼喊。
同時,她費力地往後挪動身子,鞭撻的傷痕令她痛苦地尖叫起來。 “你不用害怕,”韋恩漢爵士說:“你最好先把這杯酒喝了。”
他一手托住她後腦,一手把杯子遞到她唇邊。
他才一碰到她,就令她顫抖不已,因此她的牙齒碰得杯子格格地響,不過他輕輕地把杯子舉高一點兒,於是她只好身不由已地把酒吞入口中。
白蘭地的熱力似乎貫穿了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