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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小劉，你靠近點，把手放到它身上，閉上眼睛，看看有什麼感覺。&rdo;雷總吩咐道。

真是奇怪的命令。雖然我不太情願，但是軍人必須得服從命令。

我把手觸在冰冷的屍體上，閉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冰冷的，黑暗的，毫無生氣的，等等……還有什麼？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ldo;好了，說說，什麼感受？&rdo;雷總打斷了我。

&ldo;這個……這個……&rdo;我一臉沮喪。

&ldo;男人頂天立地，知無不言，有什麼不好說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rdo;雷總繼續逼問。

&ldo;說不上來，如果能打個比方的話，我倒覺得它像食堂的老李。&rdo;我幾乎不太敢相信我說出的話。

雷總忽然眼前一亮：&ldo;很好，繼續說，為什麼是食堂老李？&rdo;

&ldo;這個……那感覺就好像我和它曾經是一個單位的，沒什麼交情，只是認識而已……&rdo;我說得戰戰兢兢，&ldo;只能這麼比喻了。這樣的感覺應該叫似曾相識吧？&rdo;

雷總突然和大張對了一下眼神，他倆似乎知道了什麼秘密。

&ldo;啪&rdo;的一聲，雷總把他的54手槍拍在了桌子上：&ldo;劉思遠，你自從進了091，是不是一直在琢磨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秘密？&rdo;

當時我嚇得出了一頭冷汗，心想：&ldo;他怎麼知道？我沒跟任何一個人說起過啊。&rdo;

在經過瞬間的思想鬥爭後，勇氣還是戰勝了恐懼：&ldo;是的，雷總，您身上的事情對我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所以我就日夜思索您身上的秘密。比如說，有時候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您能侵入我的思維，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問我，卻私下亂想呢？&rdo;雷總繼續逼問我。

&ldo;這個……這個……&rdo;我語塞了。是啊，我為什麼不親自問雷總呢？迫於他的地位？迫於他的威嚴？還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攔著我？我真說不上來。

&ldo;也許我們是該探討交流一下了。&rdo;雷總語氣突然緩和了下來，&ldo;這樣，我們再做個實驗，你現在試著過來拿起我這把手槍。&rdo;

這算什麼實驗？我納悶了，這個有什麼難度？

昂首挺胸，我正準備走到五步之外拿起雷總那支54，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動了。然後又發現，雷總的眼睛變得通紅，他身上那種威嚴和壓迫感呈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重了很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跪在了雷總面前。我想動，卻動不了，我想喊，卻喊不出，而可怕的是我的意識也正在逐漸模糊。我絕望地瞟了大張一眼，希望他能過來拉我一把，而他卻抱著手，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意識徹底地消失了……

夢，虛幻而又那麼接近我們的生活……朦朧中，我眼前浮現出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我化為萬軍之中的一名小卒，高高點將臺上，一員大將劍指蒼天，空中烏雲密佈，滾雷不斷，而臺下，旌旗招展，群情振奮！

那不是雷總嗎？那高高在上的將軍不就是雷總嗎？我奮力地沖開人群，準備到更近的地方看個究竟，卻被一個高大的人攔了下來，是大張！他眼睛竟然也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