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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靜默,N個小時後,坦子狂吐著血跌跌撞撞回來。
“那個滿頭難看銀髮的□老頭,我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這般OO再XOXO給這般這般不可啊!”
“飛坦,怎麼你那些不知名的符號聽著那麼毛啊,我覺得你不必那般這般的代名詞,直說都比這好。”信長抓緊些領子,離坦子遠點。
瑪琪在旁冷哼連連,“信長,如果飛坦硬上了那老頭能讓那個死老頭最痛苦,飛坦可能真會去做,他最大的原則就是使敵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歡快,而過程怎麼自虐自己都是可以忽略。”
信長躲到旮旯裡狂嘔,“瑪琪,你很強大,這個冷笑話足以讓我死後上天堂,從地獄直接雷上去的。”
“飛坦探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派克又飄出來。
“我扒在貝貝街某個窗戶下聽到一戶人家的談論,團長自從第一天進入貝貝街就住在那個女人家裡,白吃白喝白住白睡白看書,簡稱五白少年,在貝貝街聞名一時。”坦子突然覺得自己能探聽到這種秘聞很了不起,所以他狂笑一陣狂嘔血一陣。
場面靜默N久,瑪琪緩緩抬頭說:“也就是說團長被包養了。”
…………
信長脫力地倒在牆邊,“很好很強大,又來一個可以幫我從天堂劈回地獄的可怕冷笑話。”
“包養團長……”角落裡傳來困難的吞嚥口水的聲音,派克抖著牙齒問,“要……要多少錢?”
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
如惡魔前殿的大鐘久久迴盪,迴盪。
“你問我,我問毛啊。”瑪琪望天,繼續縫襪子。
坦子在一邊大吼,“瑪琪,你別再縫襪子了,該來給我縫傷口。”
信長在牆邊,雙目無神喃語,“包養包養包養……”
派克抱著鐵盒子在角落裡喃語,“N塊錢N塊錢N塊錢……”
某空蹲在牆外抽搐喃語,“純屬惡搞純屬惡搞純屬惡搞……”
(崩了沒,徹底崩了吧,恩,所以終於不用糾結於崩不崩的問題,因為此章我讓他們徹徹底底崩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好吧這是我的怨念,我一寫番外就卡文,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這樣。)
味道怎麼樣
我趴在乾淨微涼的地板上,熙和的光線自全開的落地玻璃窗外透亮整個半開放式的一樓。
“莎咪家的藍野梅花,沙格利家的松子葉,帕德家的貓兒花,哈里斯家的紫月鈴魚瓜瓜草,還有修理工家的藍藤花,願望星在帕德家隔壁的小妖家有種,恩,數量大概這麼多……”
我懶懶地翹著兩條腿,趴著在白色的A4紙上塗塗畫畫,偶爾會眯著眼感受風吹進房子時撩起頭髮的舒適,手中的鉛筆在拇指跟食指間晃轉著,地板周圍滿地都是素描著各種花草的紙張。
趴累了翻個身臥在地板上,我抓著剛畫好的願望星的素描紙看著,“恩,雖然比不上梅雅隔壁做美術文學策劃的清水先生畫得好,不過也可以看得出我畫的是什麼,今年梅雅又要跳腳,他家院子長得最茂盛的就剩狗尾巴草,有空還是幫他注意一下身邊的好女人,不然他遲早會因不會過日子窮死自己。”
我躺著感受原木傢俱的清香,天氣真好啊。
風跟著斑斕的陽光掃進我家底板,紙張有好幾張都被卷飛,一張被捲到玻璃窗外,我忙爬起身赤著腳踩過落地窗看著那張畫著青白合花的紙飛到籬笆牆外,在半空翻轉。藤玫瑰盛開的花瓣在風中搖曳,站在玫瑰旁的少年被吹亂了黑色的頭髮,乾淨深邃的黑瞳裡有夜涼的清澈,印著藍色的天空。
我招手喊了聲,“蘭斯,抓住那張紙。”
他看了我一眼,身子一躍將那張飛得老遠的素描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