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板,很快天花板一片漆黑,是他的眼睛跟我對視上。
我呆呆地看著在我上方的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後背貼著地板能感受到那份涼氣。
這傢伙把我按到地板上,用這種詭異得黑漆麻烏的眼神看我幹嘛?
“第二個是米露。”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倆就這樣不出聲互瞪著,這是什麼狀況?
“?”我雙眼裡一定全是問號,那抹淺藍印上那雙如鏡面乾淨的黑色眼睛,連同我眼睛裡的問號也可以很明顯地從他面癱的大眼裡冒出來。
“巴巴耶文字,納爾文字,舒沙體古文字,米露,你會哪一種?”
我歪了下頭,我們離得太近,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貼著我的身體的溫度,這小子幾乎是壓著我的啊,這種姿勢未免太曖昧了?
可是對上他那雙無辜純淨的眼睛,有些臉紅,大人的思想不純潔啊不純潔,還是個孩子而已。
“那個……”將眼光移到一旁,跟他互瞪有壓力,眼睛比他小那麼一點,瞪不過他,“這三種文字有差別嗎?雖說是三種,可是以發源地及發源背景來說,其實不過就是同一種語言所衍生出來的三種類似的古文字而已,只要挑出因地域差距而產生的一部份生僻的字詞,及注意因書寫不同習慣片語間的組成順序,還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出是同一種古文字的體系,甚至只要積累到一定的地步,還可以自如地用同樣一種翻譯方式去解決的。”
“這三種文字沒差別?”見他眼睛睜得更大,錯愕得那麼明顯,從來沒見過他會露出這麼明顯的情緒呢,一種不再掌控中的疑惑,對於連澆花水管都不肯開口詢問的他可真難得。
“難道差很多嗎?”我也不確定起來,不對啊,這兩三年來我翻譯的古文字有一大部分就是這方面的資料,我不可能會搞錯的。梅雅把那些材料拿給我讓我幫忙翻譯也曾說我翻譯得很正確,雖然翻譯這種東西有些費心血,不過因為感興趣也就不覺得苦,而且翻譯的稿費很高呢,真是一個讓人無比滿意的課外職業。如果翻譯得錯漏百出人家怎麼還可能僱用我,要知道我們這裡距離出版工業區很近,文字方面的人才可是很多的。
“沒差別,呵呵呵。”
我肩頸一重,他將臉埋在那裡,悶笑起來,溫熱的氣息弄得我頸邊癢癢的。
“難怪那個糟老頭子一點猶豫都沒有,也對,就算得到我手上那批東西,少了米露要破譯那些文字也太難了。能找出十大墓地裡僅剩的三種古文字的關聯並能同時翻譯出來的天才,價值太高了,呵呵,我竟然會看走眼。”
耳朵被他毛絨絨的頭髮蹭了蹭,有點麻麻癢癢,我想我頭頂上一定有無數個小數點,組成一大排省略號,這個讓人如此無言的場面到底是怎麼弄的?
“蘭斯。”我冷靜地叫一聲。
“嗯。”他在我耳邊輕應了一聲。
“你……你……我快……不能呼吸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多重啊!我快被你壓扁了,你這個笨蛋笨蛋笨蛋!
“哦,呵呵。”
呵什麼呵,再呵我們今天晚飯吃花椰菜。
流星街?
也不知是哪根弦被撥動一下,可能是睡眠不足又躺在地板上,加上身上的他很溫暖的體溫讓我本來清醒的思緒放鬆下來,變得有點昏昏欲睡。窗外很靜,靜到彷彿可以感受到雨水砸到花瓣上,又滾落回大地的那種萌動的聲音。還有風與風鈴在簷下的竊竊私語,這種春雨下的氛圍真讓人想睡一覺。
奇怪,剛才靈光閃過的那一剎那是什麼,在跟他黑色的眼睛互瞪時閃過的那一抹思緒是什麼?我好像捉到某種一直疑惑的答案的感覺。
想不起來,我半眯著眼看著天花板,伸手拍拍壓在我身上像個無賴就不起來的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