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手不可能是乾淨的。
這下不太好辦,我左腳支撐著身體的平衡,站都站不太穩。然後抬頭四處張望了下,因為眼力不太好,這裡的照明又過於陰暗,所以沒找到想找的攝像頭。我只好提高聲音喊了句,“主考官你在看對嗎?”
問完沉默地等了兩秒,測試官已經從石橋上走過來,帶來滿身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沒錯,你有什麼問題嗎?一號考生。”聲音憑空出現,主考官邊問邊很悠閒地嚼著餅乾之類的小零食,只聽到麥克風傳來的聲音裡都是消滅零食的雜音。
就知道這位主考官在看戲,一邊吃零食一邊笑得不亦樂乎地把考生當猴子看,這是什麼惡趣味?
“比試可以任由各人決定方式,那我可以先決定比什麼嗎?”因為從頭到尾都是測試官在出題,所以我有些不太確定。
“嘻嘻嘻……咦?”主考官先是照例笑得像是夜梟尖哨,笑聲卻停止得很不自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地無聲幾秒。然後再次開口的語氣正經得多,如果他沒啃那塊小餅乾的話會更好,“當然可以,你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咔嚓。”
這個答案真的很寬鬆,我轉頭望向那位剛走上來,幾乎面癱的測試官。對著他將手裡的書拿起來,一副商量的語氣問他,“你看我就知道了,我手無縛雞之力,對於打架或滿場跑的體力活也不在行,我們可不可以比背書?”蠟燭測試官的臺詞剛好可以用,別這樣看著我,其餘的我真的都不擅長。
書名是,《遺蹟學上的十萬個為什麼》。
此話一出不止身後沒了聲音,連對面那幾個測試官也無語了,你是上來比試的還是上來搞笑的。
“米露,你立刻認輸。”雷歐力突然大喊,他焦慮地讓我馬上退回來,“那個傢伙是薩巴市有名的變態殺人魔,他喜歡將活人分屍,是個心裡扭曲的可怕精神病患者,他會殺了你的。”
當雷歐力喊出他的身份時,我是那麼清楚地看到我面前這位表情癱瘓的測試官笑了,一抹嗜血的興奮笑痕讓他的臉不自然地顯現出一種殘忍。
“你似乎還沒搞清楚,我對比試沒興趣,沒不在乎能不能得到特赦。我只是想重新接觸到人肉的溫熱。小姑娘,你待會只要不斷地尖叫取悅我就可以了。”測試官高高在上地以他的身高,他那雙下垂的眼睛鄙視我,像是在看他砧板上的魚肉,下一秒就可以用他的手將我拍成肉泥,做成丸子下湯喝。
果然變態都是最後出場嗎?我攤上最難過關的一個,被人分屍的死法我真沒興趣,那死得也太難看了點,入土為安死後也要給個全屍才是盡了道義。
我現在其實很想假裝害怕,做出求饒認輸之類比較應景的事情。動動右腳,骨折的痛楚讓我不可能說跑就跑,而認輸估計對方也不認賬,既然跑不掉我只好面對,我想了想後認真地對測試官說,“別再叫我小姑娘,我也有二十四歲了。”如果不算上心理年齡的話,雖然好像越老性子越是孩子氣,不過成長的遲滯讓我年輕得不像話。
測試官八字眉下的眼睛沒有因我嘮家常似的話而有所動搖,他雙手開始仔細地互相摩擦,老繭的磨蹭聲讓人發毛。
我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的腳,怎麼就害怕不起來呢?
“對不起,你很可怕嗎?”我伸手順順長髮,被風吹到臉頰邊遮擋到視線,笑容比發呆時還傻氣茫然,“有幻影旅團可怕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到處亂跑的變態,能比那群外表看起來特別正常,行為卻瘋狂到讓人仰望的恐怖份子讓人害怕。
見到現場氣氛因為隨口提到旅團而僵硬起來,我很快就傻笑出來,“抱歉,開個玩笑。”
“你可以一直開玩笑下去沒關係,因為你很快沒有這種機會了。”測試官伸出那雙厚實帶著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