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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暫離同陸幽傳話用了入密術,除了她,其他在場的任誰也聽不去。
“這老兒是我曾經的師傅,你曾經的師兄東元道君。現下只以為是我變心另娶他人,不再顧及他小師弟的死活,故而故意刁難於你。其實他人還是很好的。”
陸幽驚訝地同金暫離再傳音:“這老頭兒竟然支援你和我?從前我們可都是男的。”
金暫離臉上的笑意大了些:“師傅雖是那種拘泥於凡俗的性子,但對於我們的事,他也說過,情之一字,發乎本心。若當真有情,何拘男女?”
這倒真是出乎陸幽的意料之外,看這老頭兒的長像,半分沒有開通的樣子,從裡到外都像是那種用木頭刻出來的神仙,生硬且古板。
可他卻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來,這讓陸幽稍稍對他起了些好感,也不如方才那般生氣了。
繼續對金暫離道:“那好吧。他雖說輩份小了些,但比起我現在來卻也大了許多,當爹就當爹吧,不過不知道他這會兒肯不肯繼續啊?”
金暫離笑:“你等下,他一定會願意的。”
然後陸幽便見他清了清嗓子,對著上座那位吹鬍子瞪眼睛的老神仙說的是:“您老人家上次與我下棋的時候打賭,說好輸了的人要學狗叫三聲。不如,今天兌了?兌完我親送您回去。”
下棋輸了學狗叫?!
這是什麼賭?
金暫離居然當著這些人的面就讓東元學狗叫,讓他遠古老神仙的面子往哪擱?
陸幽不小心堪堪笑出了聲。
這在金暫離話音落畢安靜的落針可聞的廳裡,她的這一聲笑也算得上極突兀。
然而笑也笑了,再掩嘴也來不及了。
眾人本以為東元會像以往那般,藉此發個火,鬧一鬧。畢竟他的輩份擺在那兒,連天界的玉帝有時候都要給他個面子。
卻不料他只是狠狠地橫了笑出聲來的陸幽一眼,便又忿忿地坐回椅子上,一臉幽怨地道:“快些吧,當爹就當爹吧。”
金暫離像是早料到他會這樣,話也不多說,點頭示意婚禮繼續。
給兩個爹行完禮之後便是夫妻交拜。
聽到那一聲高高的“拜——”陸幽下意識地愣了愣。這一拜下去,以後兩人相處,名份可就不一樣了,真的要拜嗎?
金暫離見她猶豫,低聲貼近陸幽耳邊勸道:“是我想要個正經名份守在你身邊,你連這個都不答應麼?”聲音裡的幽怨能擠出水來。
陸幽被他說的心下軟了些,沒太抗拒便遂了他的意。
沒有看到金暫離眼中升騰起的那一抹得逞的淺笑。
陸幽渾渾噩噩地隨著他將禮行完,迷迷糊糊被送入洞房——就是她自己原本的屋子。
在拜金暫離為師的這麼些年裡,陸幽一直住的才是正屋主臥,金暫離睡得則一直只是那間原本的書房。
從前陸幽沒什麼記憶,自然也不曉得什麼規矩,金暫離安排她住在哪裡,她便安心地住著。並不多想。
現在看來,金暫離一直把她當做是陸府的主人來安排。他自己就一直住在原來陸壓給他安排的書房內從未逾矩過半分。
聽他講完自己的前塵,陸幽其實也是十分好奇的,想著某一日若能恢復成從前那般也是不錯。(主要是美貌)
只可惜拼命回想了半日,果真是忘的乾乾淨淨,半點痕跡也記不起來,不由認命。
今日她的屋子鋪了綵綢子,貼了喜字,點了紅燭,換了大紅被,其他的都還是她這些年熟悉的一切,屋子裡仍然有股淡淡的茶樹香氣。
這是陸幽有記憶以來,金暫離第一次踏進這個房間,他挎了陸幽的胳膊,將手裡的合巹酒託到她唇邊,看著她喝下,這才滿意地將她手上舉著的酒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