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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闕的帳子並不太遠,也不大,裡面陳設也簡單的很。除了一把琴,還有一些書卷,床頭上隨意搭著兩身舊布衣。
看上去不像一軍之主的軍帳,倒像是個隨軍的師爺謀士之類的居所,文氣十足。
那小兵和小和尚一起將花千闕扶到小榻上之後,便自覺地退了出去,和給他們帶路的小兵一起守在門口,一半算作警衛,一半算作監視。
陸壓將金暫離往小榻裡推了推,自己也爬了上去,伸手就要解花千闕的腰帶,手卻被金暫離握住,墨藍墨藍的眼睛望著他,半分委屈半分認真地問:“你要做什麼?”
陸壓道:“看看他到底怎麼了呀?”
“我,並沒有傷他。”金暫離認真地說。意思是花千闕差沒有外傷,不必脫衣。
陸壓好笑地解釋:“我知道。不過,他如今這樣,我只是懷疑他心脈受損,又有怨毒之氣集於丹田,方才同你賭氣時,強行施法,導致心脈及丹田皆受損嚴重才至昏厥。”
“哦~”金暫離釋然。但是依然握著陸壓的手不讓他接近花千闕。
陸壓看看昏迷不醒的花千闕,再看看堅定地握著自己的手的金暫離,退後半步嘆氣:“你來。”
金暫離這才放開他的手,上前把花千闕的衣帶散開。
果然,花千闕自心口向下如同碎裂的冰稜一般,一道冰柱狀的痕跡一直延伸到丹田處,丹田處則是黑沉一片,躺在那兒毫無生氣,像是一具離魂的軀體。
陸壓面沉如水:“鳳兄這簡直是胡鬧!他這是強行讓新集的怨毒之氣替換自己的本體戾氣,稍有不甚就會身死魂消。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要硬撐著出去在我面前逞強。他到底在想什麼?!”
兩人正討論花千闕傷勢的時候,門簾微動,自外面進來一位穿著甲的大塊頭,看裝束,應該就是花千闕的副將。
他一進來先看到了小榻上衣冠不整的花千闕,臉色就變了:“你們對花將軍做了什麼?!”
陸壓上下打量了他兩眼,開口道:“鳳千秋?”
那副將一愣,對著眼前有些黑的普通男子看了半天,搜腸刮肚也沒認出來面前這人是誰。但他卻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以前見過的朋友自己忘了?
這麼一想他倒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又問:“敢問這朋友,尊姓大名?”
在進雪洞的時候,陸壓將原貌已經隱了去,現在看上去依然是金暫離那日在冥界碰見他時的樣子,但即使他現在是自己的本貌,估計眼前這位也認不出來。
當初他們在鳳族遇見,不過隨意一起喝了一頓酒。陸壓那時也是幻了外貌的,不過時間久了,當時幻化的是什麼樣子,連陸壓自己也記不清了,但肯定不是現在這般。
此刻看著滿臉問號的鳳千秋,陸壓自然也不苛求他能記起什麼。
只隨意開口問他:“你一個少主,怎麼入軍做了副將?鳳兄~就是你們花將軍,是怎麼成了你們鳳族的將軍的?族長呢?”
既然鳳千秋來了,那麼,也就是說,現在在外面的大軍,是鳳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