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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壓則無所謂地繼續道:“我與花兄乃脫胎於冥界十九獄,招式也源於冥界本源,而渡世之界則是仙界法術,若說我拜師之後,師傅授我不少仙界術法或許可以續招使用,但花兄……”
言下之意,不太可能。
金暫離自是聽明白了,便又細細為他解釋:“鳳者涅槃,需置之死地而後生。花前輩的那式便是必死之招。鳳鳥若死,則為解脫,而後定是重生。鳳鳥有靈,重生必渡世。”
陸壓接著道:“所以,渡世之舟便成了孤隕之凰的續招?抑或是說,只要在花兄施術時,同時施放渡世之界,他的殺招便會變成生勢,反而成為生命之始?”
金暫離點頭:“正是如此。所以渺生才會成勢,孤木才會成林。”
外面的花千闕一直沉默。
陸壓忍不住又逗他:“鳳兄,你要出來玩,想個別的辦法。你看看現在,被我家小和尚弄得毫無招架之功,別的不說,丟人呀~”
花千闕卻仍是立在原處沒什麼反應。
陸壓拉了拉金暫離:“暫離,要不我們過去看看,鳳兄是不是被你剛才的行為嚇死了。”
金暫離將他身上快要掉下來的袈裟往上提了提,問道:“可是好一些了?”
從在玄靈宮兩人初見,金暫離便照顧了他許久的飲食起居,陸壓也習慣他對自己噓寒問暖,自然的點頭:“還好,現在大概自己能走了。”
金暫離又仔細看了看陸壓的臉色,感覺確實比起那一會要好些才應下來。仍是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向花千闕那邊挪了兩步。
陸壓伸手在花千闕眼前晃了晃,示意他看下自己。卻沒想到,花千闕竟然直挺挺地倒了過來,眼看就要壓在陸壓身上。
陸壓剛要將他扶住,金暫離已經先一步將花千闕攔在另一隻手臂上:“你不方便,我來吧。”與陸壓身上總是暖暖的不同,花千闕靠過來的時候,身上冰得如同這古戰上的冰原,使得金暫離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疑惑地問陸壓:“花前輩身上便是一直如此冰冷嗎?”
陸壓探過去兩指觸了一下花千闕的手腕,倏的又縮回來:“以前也是冰的,但沒這麼冰啊~先找個地方將他放下,我仔細瞧瞧。”
金暫離左擁右抱的拖著兩個大男人,腰上還拽著跌跌撞撞的鳳祈,按著陸壓指的行走步法,繞來繞去的大約繞了一個時辰,方才進了一處雪洞。
進到裡面才發現,裡面其實像是個極大的廣場,凌亂又密實地安了許多帳篷。
帳篷外面,有幾個無精打采計程車兵正蹲在地上,圍著一口煮著不知道什麼湯的大鍋,小聲議論。
小兵甲:“花將軍將那龍綁了出去也不知去做什麼了,那可是龍啊,天界的皇族,要是打不贏,咱們跟著他估計把小命也得丟在這兒。”
小兵乙:“是啊,天界那是好惹的麼?也不知道他們反應過來會不會與咱們拼命。”
小兵丙:“打仗都得流血。我們僅憑著這三萬兵力,要想戰勝人家幾十萬大軍,基本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若是我死了,兄弟們記得給我收屍啊。”
幾個小兵邊等湯熟,邊聊天,直到發現周圍氣氛不對——離他們不遠的帳篷邊上,不知何時多了幾道身影,其中有一個,好像是剛才他們還在議論的,花將軍。
他像是暈了,正趴在一個和尚的臂彎裡。
和尚的旁邊,還有一個唇色有些白的男子。腳下略帶輕浮,看上去弱不禁風。
身後一個哆哆嗦嗦的白鬍子老頭,披頭散髮的,好像是剛受了什麼摧殘虐待。
只有小和尚精神尚好。見他們看過來,小和尚開口問道:“幾位仙友,請問這位花前輩的帳篷在哪兒?”
幾個小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擺出什麼狀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