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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球場的時候,沈長寧正在陪一個身著白色運動服的中年女人打球。
女人心思不在打球上,用球杆瞄了幾次都沒打出去,嘴上叨唸著:“這都把適齡的姑娘給銘川介紹了個遍,他就沒一個看得上的。喊他自己去找吧,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兒的。”
沈長寧應了句,“銘川還小,還沒定性,等過兩年玩夠了自然就收心了。”
“男人哪有收心的那天?”雖然是自己兒子,但該吐槽的還是得吐槽。
不過這話,在場的人都贊同。
男人就沒有收心的那一天。
沈長寧給了桑洛一個眼神,後者從球杆袋裡拿了跟長鐵桿出來,遞給周淑怡。
“賀太太,這個杆穩定性更強一些。”桑洛聽這話,就猜到她是賀銘川的母親周女士。
周淑怡看了看自己的木杆,到底是換了桑洛遞來的長鐵桿,這一推,球進洞。
周淑怡心情不錯,看桑洛就覺得這姑娘好像更好看了一些,問了句:“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沈長寧走過來,打斷道:“你可別跟我搶人,這是我新來的秘書,叫桑洛。”
顯然,周女士對她的名字並不陌生,桑洛猜到估計是先前她和賀銘川一起回家的照片周女士看到過。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次賀銘川與林妙詩相親的時候,林妙詩就提過桑洛的名字。
周女士問她:“寒江捨得讓你出來當秘書?”
桑洛想起那日去酒莊的時候被林妙詩故意說她和沈寒江是一對的事兒。
她解釋道:“賀太太您誤會了,我和寒江只是認識,那天是有人開玩笑,不知道怎麼就傳成那樣。”
周女士點點頭,又對沈長寧說:“長寧,你剛才跟我提的那個合作,我聽說本來合約已經簽了,但中間好像出了點什麼問題就暫時停了下來,回頭我問問銘川。”
桑洛安靜地跟在兩人後面,尋思著這個出問題的合約,該不會是那次她喝到胃出血才和徐濤簽下來的合約吧?
賀銘川那邊又給停了?
那她喝到胃出血簽下來的意義在哪兒?
桑洛不知道賀銘川在想什麼,但這會兒看到桑悅挽著她媽一起走了過來。
來之前她並不知道桑悅她們也在沈長寧的邀請之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