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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旨,請她走一趟鳳鸞宮。昨日簫晟臨走前便與她說過今日會審這兩天的事情,還曾道她是受害之人,該去一起看看。是以只待傳話的人一來,沈蔚然便很快隨他去往鳳鸞宮。
被荔枝和櫻桃扶著下了步輦,只往鳳鸞宮外瞅上一眼,沈蔚然便瞧見有麗色宮裝的女子跪在地上,待走近才發現是不久前曾見過的那名叫做寧佛桑的舞姬。
寧佛桑就這麼跪著與沈蔚然請安,神情恭敬到看不出丁點不耐之色,“妾見過淑妃娘娘,給淑妃娘娘請安。”沈蔚然記得那一日她並沒有被簫晟臨幸,可最後還是給了她一個正八品榮華的封號。
她們之間說起來也算是有舊怨,她被罰跪在這裡不知道是觸了哪個貴人,只若不是皇后娘娘罰的那就變得微妙了。略略點頭,沈蔚然到底什麼都沒說沒問也沒多看她一眼,便徑自往殿內去了。
殿內的妃嬪已有不少,皇后葉佩蘭自不必說,皇貴妃施夷光、貴妃孟清歌之外,德妃蘇瀲灩、陳昭容陳雲暖和徐昭儀徐素玫皆在。不曾想,她卻是最晚到的那一個。
互相見過禮,葉佩蘭給沈蔚然賜了座,待她坐好之後,便與眾人說道,“該來的都來齊了,就這麼一樁樁審吧,先從淑妃遇害之事開始。”葉佩蘭還不忘問問施夷光和孟清歌可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兩人都道“便依皇后娘娘的意思”。於是,又一迭聲吩咐將人給帶上來。
原本以為會先從宮人開始審起,可當看見被帶上來的人的時候,除去皇后,在場的沒有一人不是驚訝。因為那人不是別的誰,正是昔日的良妃傅新桃。眾人都不曾聽過到良妃出事的訊息,便是連孟清歌在此前都絲毫不知情,驚訝過後眾人心中自有一番計較和想法。
葉佩蘭掃一眼眾人的表情,才收回視線轉,而看向被押著跪在殿中的傅新桃。沈蔚然沒想到皇上和皇后的動作如此迅速,且將事情做得密不透風,這才是最不易之處。可以想象良妃的昭熙殿,該有多少孟清歌的人,卻竟無人能夠有辦法與孟清歌傳去這訊息。
往日有些驕縱、傲氣和囂張的傅新桃,此刻最能夠讓人感覺到的便是她心裡的疲憊和絕望。不過是兩三日不見,光鮮亮麗的美人已經徹底失去了鮮活的顏色,變得頹喪不已。她身上原本上好的錦緞衣裳被剝去,此刻只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頭髮雖然挽起了起來,但看著很是凌亂,沒有任何首飾,唯有一支木簪子;臉上更沒有了精緻的妝容,亦沒有血色,就這麼慘白著一張毫無生氣的臉。
隱約可以從衣領、袖口處瞧見似乎有鞭痕,而被掩蓋在粗布衣服下的身體只會是有更多的傷痕。即便是沒有聽說過,亦不曾見識過,但只瞧著傅新桃現下這副模樣,便能夠知道她這麼短短的時間已受盡折磨。這是根本就沒有想過給她任何翻身的機會。
“罪妾傅新桃,給皇后娘娘請安,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傅新桃的聲音孱弱而沙啞,彷彿是嗓子受了傷,她伏□子去,露出後頸的肌膚同樣隱約可以瞧見有鞭痕。孟清歌瞧見傅新桃這般樣子,因為過於憤怒而瞳孔微縮,儘管竭力忍耐讓自己鎮定下來,藏在袖中的手仍是不自覺捏得緊緊的。
葉佩蘭看起來則十分平靜,她垂眼瞧著伏在地上的傅新桃,說,“良妃免禮,起來回話。”
良妃這麼個稱呼,在旁人現在看來,無比諷刺,可傅新桃卻沒了感覺。早在她被抓、下獄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次只有死路一條。她對沈蔚然被害的事情絲毫不知情,只是如今走到這麼一步,這罪名她是擔也得擔,不擔也得擔。傅新桃總算明白過來,那個時候皇帝為什麼會只發落了陳雲顏而沒有發落她半句,哪裡是因為寵愛或者憐惜,根本是因為早就存了要她命的心思!
“罪妾謝過皇后娘娘恩典。”傅新桃又伏□子去衝皇后磕了一頭,再被身邊的兩名大力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