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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的方向笑了笑,八阿哥朝我微微點點頭,十阿哥則笑著對我眨眨眼。
離他們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他的腰間有著和胤禟、八阿哥、十阿哥一樣的明黃腰帶。我雖然沒有見過他,可總覺得自己應該認識他。在發現我看他的時候,他回了我一個有點僵硬的微笑。
不知怎的,看見那個人對我笑,我覺得心裡頓時沒了底,於是趕忙收了視線不敢再胡亂打量。
就在我無聊得用腳直踢地上的小石子的時候後背被人拍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接踵而至的是芯蕊的超高分貝:“太好了小笙歌,沒想到皇阿瑪臨時決定帶你隨行,這下我可不愁無聊了。”芯蕊說著便要拉我上馬車。
我的腳雖然在跟著芯蕊移動,可我的頭卻不由自主地朝胤禟的方向望去。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就在我回過頭的瞬間他的眼神也朝我望了過來。他把手放到胸口的地方朝我微笑。我知道,他是在告訴我他愛我的心永遠不變。
眼淚再也止不住大顆大顆地從眼裡落了出來,這未來的幾個月我該怎麼度過?
“小笙歌,怎麼哭了?”芯蕊後知後覺地朝我問道。
我掏出手帕擦乾眼淚,朝她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麼”就不再開口說話。芯蕊見狀也不多問,只是嘆口氣說道:“也是,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你的父母了,是應該激動一下。”
很明顯,她理解錯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我再去說謊話敷衍她。
一路上有芯蕊的陪伴日子過得倒也不無聊。我從芯蕊口裡知道這次隨行的皇子有:一、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雖然知道太子這次必定會隨行,可心裡面還是很惶恐。想到上次的事情,我總是會不自覺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後腦勺,彷彿那裡還在流血一般。
為了躲避太子,路途中,我除非必要否則絕不下車。等到六月中旬的時候,我們一大行人終於到達了熱河。
經過那麼多天的周車勞頓,我早已經是身心疲憊,可芯蕊卻仍然活力四射,剛下令紮營她就急急地拉著我跳下了馬車。
本來芯蕊說要帶我去好好玩一下的,卻臨時被康熙找了去。芯蕊離開後,我一個人就著夕陽的餘暉順著一條小路慢慢踱起步子來。當然,為了安全著想,我沒敢走得太遠。
大片的夕陽把塞外的天空染成了橘紅色,陣陣涼風吹來,驅趕著白日裡的燥熱。我順了順肩上的長髮,望著夕陽西下的天空發呆。
離開京城已經二十多天了,我幾乎每天都被無邊無際的思念折磨著。胤禟他現在在做些什麼?可有在想著我?可有在唸著我?
想著想著,眼角就溼潤了。自從第一次流淚以後,我的眼淚似乎變得一文不值了,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從眼睛裡滑落而出。
“姐姐,你在看什麼?”
略顯稚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轉過頭就看見了一個八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此刻正學著我剛才的樣子抬頭望著天空,臉上的表情愁苦悵然,與他稚氣的小臉毫不相稱。
看著他腰間的黃帶子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於是便蹲下身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十八阿哥怎麼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
十八阿哥笑著衝我眨了眨眼睛,然後趴在我的耳邊低身說道:“姐姐,我知道你是誰。”
我有點懵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他怎麼會知道我是誰?
“那你說說看我是誰?”我好笑地對他問道。
“你是九哥喜歡的人。”他悄聲對我說道。
我驚得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怎麼連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都知道我和胤禟之間的事情?我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還有,他真的只有八歲嗎?我記得我八歲的時候可是整天只知道纏著媽媽給我講童話故事聽,哪裡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