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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錚的心思,衛穎心中自是明白,於是又說了些勸慰和排解的話,便拉著兩人出去用早膳,奈何兩人卻是說什麼也不和她一起,均推說是有事。
等衛穎走遠了些,才遠遠地聽到衛錚和衛隆兩人正一本正經鄭重其事地低聲囑咐冬忍對今早的事情務必要三緘其口打死都不能說出去之類云云。
衛穎無奈地笑了笑,放緩了腳步等他們父子兩人快步趕上,一起去往前廳。
剛剛用完早膳,管家就慌慌張張地進來通報,宮裡傳了口諭,宣衛穎進宮。
離王爺司徒諾也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衛錚和衛隆雖然大概能想到陛下此番的用意,不過還是難免有些擔心地看了衛穎一眼,接收到她回投的“放心”的眼神,又想到早上她說的那一番話,才將心給放下。
昨日鬧了這麼一出,又扯出了太子大婚那晚的事情,必定在盛京又沸沸揚揚地傳開了。其實只要是明白人,一想都知道,這樣的事情單憑衛馨一人是成不了氣候的,定是有人存了和她一樣的心思,默許她的行為,並且,提供了不少助力。
可是整件事,所有的當事人沒有一個人提到司徒燁是否有直接或間接參與,更沒有證據證明他有參與或者助力。畢竟是一國的太子,不是靠著猜測就可以隨意定罪的。
可畢竟舊事重提,司徒瑞此次宣召,無非也是想到了這一層,要藉著這個由頭,安慰行賞,在衛家這一頭,算是交代了。
畢竟,上次的事,打也打了,罰也罰了。
除非,證據確鑿。
衛錚能想到的,衛穎自然也都想到了。而且,她還知道,衛馨此番這麼急著有所動作,司徒燁肯定是知曉並且點了頭的,只不過,他不會允許將火燒到他身上。衛馨還抱著人大腿,當然是不能也不敢告訴大家,太子司徒燁,由始至終,都是共犯。
果然如衛穎想的一般,司徒瑞就著昨天的事情對她安撫了一番,又借提前祝福她與司徒諾賞賜了些珍寶之類的,再說到張皇后要給她補上賞賜,衛穎除了謝恩其他的隻字不提。然後一行人到了張皇后處,如昨日一樣,先後給司徒瑞和司徒璟進行治療。
治療完畢,司徒諾和司徒瑞兩人就司徒隋珠的事情商量了一會,就帶著衛穎告別了眾人。
司徒諾本欲先讓人將衛穎送到離王府,自己到奉太后處問一下司徒隋珠的事情。他知道,奉太后沒有在第一時間和他說,一是覺得她不過是孩子脾性貪玩罷了,定然是不會徹夜不歸;二則是顧及他近日事情太多且棘手,不想他再分心勞思傷神。
可算著司徒隋珠以兩天兩夜未歸,奉太后現在想必自己都已慌了,如果不能儘快將人找回,整個皇宮怕是要亂了。
微微的怒火攀上冷凜的臉上,即便不看他都能感覺到異樣的空氣。
衛穎雖不明所以但還是默不作聲跟上他急切的腳步,哪料這人越走,腳步愈發得急速,要不是宮裡不能隨意動武,只怕他早就飛身而去。
“站住!”司徒諾怒喝一聲。
衛穎循著他的目光,看到兩個身材嬌小的‘翩翩公子’,正鬼鬼祟祟地往太后宮殿的方向,兩人你拉我扯,嘴裡不知道嘀咕著什麼。
這偌大的御花園沒有別人,而且按照他們和司徒諾的距離,他們沒有理由聽不到。
“站住!”
司徒諾又喝了一聲,走在前頭的那人非但沒有停下來反是加快了腳步,而走在後邊點的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著。
“司徒隋珠!”司徒諾終於忍無可忍,一個箭步揪住了前頭那人的衣領,捏著肩膀將人轉了好幾個圈確定沒有受傷,精神狀態也沒有什麼不對頭才將手放開。
“啊?啊!痛啊!”司徒隋珠哇哇大叫,抬眼看了一下眼前又冷又黑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