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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老子吃煙膏……還想奪老子頭把交椅!呸,好一個騷…賤…的女人,白瞎老子痛你這許多年!…便是我死了,你他媽也別想一個人留在這世上快活!”
胸腔裡迸出的狠戾嗓音,帶著刺鼻的血腥氣,猙獰又可怖。英雄末路,只求個老來相伴,他本不想把這個女人如何,她卻原來早就存了把自己弄死的心。真他媽該殺!
英姐緊緊箍著匕首不肯鬆開,被掐得呼吸不能,忽然也不掙扎了,顫抖著雙肩笑起來:“老畜生,那你掐死我罷。一起死了好了,乾脆把你的香火也掐個乾淨!”
香火?飛鷹一瞬驚愕,愣了愣,忽然更用力地捏住英姐的脖子:“你說什麼?…誰的香火?敢撒謊老子立刻撕了你!”
差點都要把脖子掐斷,英姐叫他自己摸肚子,咧著嘴角艱難媚笑:“大當家的一天到晚盡纏著我折騰那些齷齪事,你說還能是誰的?…快三個月了,你自己看是要不要留?”
“要留要留,只要是我的種就他媽要留!”飛鷹用雙手一摸,果然摸出來一抹起伏。喜極而泣,竟忘了英姐手上還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就那麼把她撲進了懷裡:“我飛鷹有後了?哈哈哈哈!你這個小騷…貨,你他媽終於給老子懷上種子了!”
“噗——”那匕首便生生刺進他的胸膛。措不及防,性命已矣,他的歡喜為時太過短暫。
“是啊,是懷了大當家的種子了。”英姐溫柔地拍了拍飛鷹的脊背,復又冷漠地把匕首拔了出來。看到他乾瘦老臉上刺目的血腥,她的骨頭裡終究有些發虛,又記起從前的那些日子……多麼不堪。這個對性…事有著奇葩癖好的男人,他用特製木架子把她的雙…腿…劈…開…倒掛,一遍又一遍地往她那裡填塞他的‘龍…湯’;又或讓她在奇奇怪怪的濃黑湯汁中‘坐盆’,看澀辣的藥草把她那裡泡大泡腫,再把她扔去床上百般索弄……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給他生兒子。
英姐咬著豔紅嘴唇冷笑:“可是老孃不會讓他有機會叫你這個爹。你這個老畜生,當初被你從錢家救出來,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個天大的好人……義父?呵呵,才不過叫了你兩天義父便被你剝光了。這些年我受夠了,受夠了你的變態。不過你放心,沒有你,我會讓咱們的孩子活得很舒坦。”
又刺他一刀,催他上路。
“臭…婊…子,你他媽不想活了!”一眾土匪圍攏過來,把刀抵著英姐的脖子和臉,想要殺掉她。
飛鷹艱難地吐著血水:“都……都給老子住手!”
“大當家的!”弟兄們紅著眼眶,拽起女人胸前衣襟,如何也不肯聽。
鳳蕭大步走過來,手中持劍,與眾土匪虎視眈眈。
也不知道他是想救自己,還是想給他的生死大哥報仇……英姐執拗地扭過頭,多少年難得一回紅了眼眶。
罷了罷了,這冷麵鐵石頭,對他痴心妄想簡直是作死。
遠處馬蹄聲咯噔咯噔,越來越近……是那朝廷的軍隊來了。
飛鷹虛弱地動了動指頭:“叫他們走……我活不成了,他們得活。大夥也散了吧,各自謀、各自的生路去,下輩子有緣再……再與你們繼續做兄弟!”
已是人之將死,唯獨不放心那新生的生命,從來心狠手辣之人,竟然一顆老淚從眼角淌下來,盯死住鳳蕭:“命這東西,欠來欠去還不清……我把骨肉託付給你,你要讓他們母子活著,不能再叫他過這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殘餘的手下便不會再為難你,從此恩怨了斷,誰…誰也不再欠誰。”
唔!
一口暗紅噴灑而出,人死了,死不瞑目,睜著眼睛等鳳蕭走。
“大哥——!”十幾名土匪頓然單膝跪地,嚎啕大哭。一雙雙通紅的眼睛盯著鳳蕭,刀把在手心裡顫抖著,強忍殺意滾滾——“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