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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會議室裡就剩下了老顧和楊季。 “老楊啊，你說，湯信誠會先叫咱們兩個中的誰啊？” 觀察了這麼久，老顧此時也是發現了湯信誠面試順序的規律了。 一般來說，原來那些在星東食品廠做的時間短工齡沒那麼長的員工，大多數早早就面試。 剩下的不管是老顧也好或者是楊季也好，都是當初星東食品廠老人中的老人了。 老顧此刻的心裡跟明鏡似的，他肯定是想最後一個被叫了，這樣也就說明，在悅香食品廠這邊，此時楊季，還是他老顧更被看中一些。 “誰知道呢，我對先後倒無所謂，我現在擔心的還是面試能不能過的問題。” 旁邊，楊季也不是個傻子，老顧能想到這些，他當然也能想到了。 和老顧一樣，楊季此時也希望老顧比自己先被湯信誠叫過去面試。 就這樣，在倒數第三個走了之後，心思各異的兩人在會議室裡期待了二十分鐘，結果卻沒有等到張泉過來叫人。 這會，老顧和楊季也是發現了問題。 “老楊，你說這啥情況啊，之前那些人面試，好像沒這麼久吧。” 一旁，楊季贊同的點了點頭。 老話說，未知的恐懼才是最讓人害怕的。 轉眼又是十來分鐘過去了，就在老顧和楊季要坐不住了的時候，會議室外終於是傳來了聲音，隨後兩人就看到張泉走了進來。 “兩位，一起過去吧。” 張泉一進門，也沒有和老顧、楊季二人多說廢話。 聽到張泉說的，老顧和楊季當即愣了一下。 剛剛兩人都在想，湯信誠也率先叫誰過去面試。 但兩人都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的面試竟然會一起。 跟在張泉的身後，老顧和楊季路上對視了好幾眼，兩人的眼中都寫滿了疑惑，但又都很默契的沒有說話。 將老顧和楊季送到湯信誠的辦公室裡，張泉就離開了。 老顧和楊季也沒空去關注張泉，此時，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湯信誠的身上。 看著老顧和楊季臉上的困惑，湯信誠也是笑了笑，但並沒有給兩人主動解釋的意思。 只見湯信誠邀請兩人坐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椅子上，隨後給兩人倒了杯茶，然後就回坐回座位上不說話了。 半晌過後，還是老顧坐不住了，拿起杯子飲了一小口，隨後開口詢問道。 “湯信誠，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以注意到，老顧還是沒有稱呼湯信誠為湯副廠長，依然是直呼的湯信誠的全名。 “呵呵，老顧，別急，咱們先喝會茶。” 湯信誠彷彿沒有聽到老顧直呼自己全名一樣，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 一旁，楊季這時也坐不住了。 “湯副廠長，你這到底是啥意思啊，這喝個茶就算是面試了？” 聽到楊季的詢問，湯信誠沉吟了一會，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是開口回答起來。 “老楊，別急，你和老顧的話不是我來面試了，而是由我們張廠長親自來給你們面試。” 就在十多分鐘之前，湯信誠面試完除了老顧和楊季的最後一人之後，接到了張小寬打回來的電話。 張小寬在電話裡直接告訴湯信誠，楊季還有老顧由他親自來面試。 這也是湯信誠把兩人請到辦公室之後，只是給兩人倒了杯茶卻沒有交談的原因。 “原來如此。” 聽到湯信誠的解釋，楊季當即也是坐回了座位，知道是怎麼個事情，他心裡此時也就有底了。 而且，得知是張小寬親自面試自己之後，楊季的心裡還是挺激動的。 因為，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張小寬對自己的重視。 老顧在一旁將這一切也全都看在眼裡，當聽到湯信誠說張小寬親自面試自己之後，老顧的眼睛頓時一亮。 本來之前他還在想這件事情呢，老顧覺得，自己的能力本來就不比湯信誠差，更何況，論起在食品廠的工作經驗，湯信誠更加比不過自己了。 湯信誠比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運氣好一點了，這個傢伙，正好在皮鞋廠要破產的時候碰到了張小寬，這才避免了破產失業的風險，反而還運氣爆棚的坐上了悅香食品廠副廠長的位置。 老顧已經想好了，等會見到張小寬的時候，自己一定得和張小寬好好聊聊，爭取到一個好崗位。 老顧的身邊，楊季也沒有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