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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眼前都是光明,她就要進體工隊,她就要靠自己的力量改變人生,過往種種都和她沒有關係。她破碎的童年在一拳一拳間被擊破。
可出了火車站她才發現不對,說好要做手術的父親來接他,他拄著柺棍站立,折了的腿綁著石膏。趙麗一時間不知道時間在哪裡出了問題。
“小麗啊,爸爸剛做的手術。”
趙麗狐疑著看著一旁的姑媽,她用最大的善意回望曾拉了她一把的人。姑媽不動聲色的挽住趙麗的手臂,而姑父不知在何時將手掌搭在趙麗的肩膀。
趙麗還天真道,“謝謝姑媽,肯定是姑媽給爸爸的醫藥費吧,什麼時候做的手術?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趙麗還以為這是一場驚喜,沒曾想這是蓄謀已久的驚嚇。
姑媽的聲音越來越低,她在鋪墊著,“你爸這手術花了五萬塊呢……”
趙麗感激道,“等我去了體工隊,我的獎金和工資都給你,我一定努力還上錢。”
姑父在一邊鼻子哼氣,“你別以為去了一趟城裡就了不得了,錢哪裡是那麼好掙的,還是五萬塊的。你知道五萬塊是多少錢嗎?城裡很多人一年也不一定掙得到的這麼多的。就算掙得到,你吃喝拉撒也要花,要是碰上個頭疼腦熱的,你還得倒貼。”
趙麗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她只說,“姑父你放心,我教練對我很好,很看好我,我也有信心能贏更多的比賽,說不定我能去奧運會呢?到時候何止五萬塊。”
姑父冷哼不語,趙麗也沒放在心上,她只覺手臂和肩膀的兩次姑媽和姑父的力量在加重。那一刻她還不知道這是禁錮,還把轄制當作親暱。
她就這麼被姑媽和姑父一左一右挨著,跟著剛剛出院的的父親向前。停車場已經有一輛銀色麵包車在等著。趙麗沒見過這輛車,更沒見過車的主人。
司機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男人臉頰還有褐色斑點,他見人來了拿起方向盤上的灰色帽子戴上,下車給眾人拉車門。他的眼神一直在趙麗身上。
“這就是小麗吧,越長大越精神了,聽說你在慶成讀書?”
“我在慶成打拳。”
男人沒在意,只道,“女娃也不用讀那麼多書,村裡很多女娃書讀多了都腦子壞了。你還小,可不能學她們。”
“我文化課也學,但我大多數時候在打拳。”
趙麗的話被姑媽姑父高聲岔開,當時趙麗沒有發覺,當她在陌生房子裡醒來,手腳都被綁住時才懂,這一路為什麼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她還是沒有逃過童年的詛咒。
小時候父母的期望是她能夠長得漂亮,嫁的好人家。同學們說那是為了用趙麗換個好彩禮。趙麗因此不:()拳擊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