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頂著烈日買了可樂回來,柴月帶著一身火氣進休息室,柴予敖已經在那兒候著了,架著那條半永久的二郎腿,悠悠來一句,“這麼慢。”
柴月把手裡的可樂扔過去,柴予敖毫不費力地接住,抬抬下巴,“坐下,聊幾句。”
知道她在意,他補一句:“都在打球,沒人來。”
來學校前柴月跟柴予敖打過招呼,不要在校內與她接觸,原因很簡單,她不希望因為柴予敖的高調而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柴予敖的高調源於囂張,小時候是衚衕裡的小霸主,長大了是學校的扛霸子,在梵昱那些年可以說是壞學生的偶像乖學生的噩夢,正因他這副德性,柴月在梵昱的日子過得起起落落。
其實他出現在瑾風屬實是意外。
他原以為高考完這十幾年的苦逼生活終於畫上句號,去了大學便可以盡情自由飛翔,可沒想到一隻腳剛要起飛,另只腳就被柴逸寧死死抓住。
去年,柴逸寧退居二線後在恪城定了居,在外漂泊多年,總算想起照顧老小的責任。但對兄妹倆來說,並不算好事,因為這意味著約束與管教,好比這次入讀瑾風,柴予敖因高考成績一塌糊塗被強制開啟高四人生,而柴月就被迫與林梓萱分隔兩校。
柴月掃一眼牆上的圓鍾,叫他有話快說。
柴予敖把可樂放一旁,摸出一把鑰匙拋給柴月。
“什麼玩意兒?”
“我在學校旁邊租了一房子,這是鑰匙。”
“你哪裡來的錢?”
“這你別管。”柴予敖說,“以後跟家裡鬧脾氣別往酒店跑,記住了。”
“酒店怎麼了,好吃好喝想走就走。”
柴予敖哈一聲,眼裡一副“你真是too young too simple”的潛臺詞。
“你知道隔壁住了些什麼人,天花板有沒有攝像頭,下次再敢一聲不吭跑出去,你知道後果。”
她嘁一聲,“你還要打我不成?”
“不打你,多的是辦法對付你。”
在某些方面她是怵柴予敖的,鬆了口,答應他以後不往酒店跑。
看時間差不多了,柴月準備走,柴予敖這時拋來一句:“看見喻司堯了?”
提到這人,一口氣條件反射般嘆出來。
柴予敖又說:“家裡送你來瑾風的意思你應該清楚。”
柴月冷笑,“哥,你不覺得這事太扯了嗎,都什麼年代了哪有這樣的。”
“不是哥不幫你,如果是爸的意思,他說什麼我都不同意,但這是爺爺的意思。”
後半句一落地,柴月臉上的惱氣轉為喪氣。
“行了,別愁眉苦臉的,不管怎麼說,喻司堯各方面條件不錯,也不算虧。”
“他這麼好條件,那你嫁啊……”
吱——
都說人後說不得是非,這不,剛說完,喻司堯就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男生。
就趕巧了,那男生竟是上午來班上找她那個。以他的視角看,她和柴予敖就是一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畫面,臉上瘋狂輸出一波震驚表情。
柴月翻出一個白眼。
一是對現在這狀況的無語,二是因為喻司堯。
那男生震驚過後,呵呵一聲,“膽子挺大啊,這裡都敢搞?”
全場人看他,跟看傻逼一樣。
柴予敖那暴脾氣難得沒爆粗,對柴月留一句放學等我,而後提著可樂,把嘴賤的男生帶走。
柴予敖收拾人有一套,她不用擔心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正要抬腳離開,喻司堯將門反鎖,徐徐撂一句:“現在外面全是人,你這時候出去,說不清。”
“反鎖門不是更欲蓋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