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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哥,頭哥,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大頭剛從理髮店出來,就收到莎莎發過來的簡訊。
“咋了,小豆包!”
“你理好頭了嗎?我想吃烤紅薯,你回來的時候帶兩個回來憋?”
“只能吃一個。”
“為什麼?”哭哭小貓。
“因為還有一串糖葫蘆。”
“謝謝頭哥,等你哦。”後面接了一大串親親表情。
大頭這邊笑著搖搖頭。
大頭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莎莎一臉期待的望向自己,可一看到她他手裡的東西后,頓時就收起來了笑臉。
“在這兒了。”大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袋子,裡面的烤紅薯還是熱乎乎的。“你可真的是…”
原本還想捏臉的大頭想到自己剛從外面回來,手還是冰涼的就算了。
“頭哥,是我們經常買的那家。”莎莎咬了一口紅薯,嚯,熟悉的味道。
“嗯,好吃嗎?”大頭問,“給我咬一口。”
“好吃。”莎莎看了他一眼,不捨的說,“咬一口,只能一口。”
“知道了,小饞貓。”
大頭假意得咬了一小口。
等到身上暖和了,他把莎莎抱進了自己懷裡,兩個人一塊疊疊坐。
“你明天就要出發了吧?”
“嗯,航班訂好了。”
莎莎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讓大頭的心頓時軟起來了。
“怎麼,不捨得我了?”
莎莎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著自己的紅薯。
“這下你終於知道上次我的心情了。”大頭笑著揉了揉她頭,上次他可是過得度日如年。
上次去日本,莎莎並不覺得有什麼,她的腦子裡全是訓練,比賽,冠軍。
這次他先去,明明自己過兩天也去,自己心裡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頭哥,新年迎好運。”
“行,新的一年我努力給自己開個好頭。”
晚上,大頭在房間裡收拾這次要帶的東西。
這次得在多哈待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東西比平時比賽也帶的要多。
比賽期間不能剪頭,這國乒隊的傳統,為了不再次成為拖把兄弟其中一員,他今天特意去剪了頭髮。
“頭頭。”莎莎在客廳裡就開始叫。
“莎姐,啥事兒?”這已經是莎莎喊他的第不知道幾聲了。
“電視遙控器去哪兒了?我怎麼找不到了。”
大頭放下手裡的東西,出了房間。
“在你毯子下面。”莎莎半躺在沙發上,身上蓋得毯子是前兩天大頭買的,遙控器半露在毯子外面。
“哦,我都沒找到。”莎莎拿過遙控器,開啟了電視。
大頭看了她一眼,又回房間整理東西去了。
“頭哥…”
大頭無奈的搖搖頭,去客廳把莎莎抱進了房間。
“你覺得閒的慌,就幫我收拾收拾東西吧。”大頭把人放下,指了指行李箱。
“我是不是有點兒煩人?”她就是覺得心裡有點兒不得勁,說不出來的味道。
“沒有。”大頭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我很:()太陽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