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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3日,週末。
慕正光乘車遠行。縈同學尋到一處絕佳的地點用於實戰測評,但還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就是他。
啟川市市內群山交錯,除卻少許名山被開發為風景區,其餘的山少有人探足,除了當地人和過路的行人遠望幾眼,再無任何人類的目光落在那裡。
憑霖縣與白石縣相連的路,路邊有許多山,高山約有三四百米,矮山只有五六十米。
兩人大清早從憑霖縣汽車站出發,中途下車,與連綿的山脈會面。
慕正光在原田鎮裡常常見到山的輪廓,那是一片片灰色的影子。在乾燥的冬季,山的影子格外清晰,能看出黑的、灰的與淺灰的。
當下,他站在路邊,山的影子和輪廓不再是灰色,而是樹色、土色和石色。電線順著起伏的山勢蜿蜒而上,山中的土路也在悄悄往上延伸。路的黃色與樹的綠色截然不同,兩者同時出現,各守一方,一目瞭然。
慕正光問她:“這地方這麼偏,你怎麼找到的?”
“有兩個人比賽後打起來了,我去勸架。那個女生想感謝我,我們加了聯絡方式。我問她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私下比鬥,而且還不被別人發現,她告訴我在這座山裡,有一片很大的區域可用。”
徐縈則輕飄飄地說出“勸架”二字,但這件事卻不如她所說的那樣簡單。
第七輪第三場,儘管差距只在毫釐之間,但是比賽已結束,那兩人分出了勝負。獲勝的一方沒有絲毫防備,被人從背後偷襲錘倒在地,隨後兩人廝打起來,全力以赴,戰況焦灼。
徐縈則看準時機丟出金步搖,擊中。趁那人失神的瞬間,她也加入戰鬥。
二打一,戰況自然是一邊倒,那人再敗一次,被工作人員用特製的鎖鏈綁住、帶走。
“那她不也是別人嗎?”
“就測速而已,她看到了就看到了。”
慕正光又問:“我們為什麼不選其他地方測速?”
徐縈則這會兒也有點懵:對啊,我為什麼要到這地方來?難道是因為我想跟你炫耀一下我的人緣?還是說我想和你一起爬山?都不太像,都不確定。
“比起其他地方,這裡人跡罕至,而且場地夠大。場地是她家的,破壞了也沒事。”
“有道理,走吧,還有多遠?”
“至少十千米。我們等她一下,我不識路。”
慕正光又有了新的顧慮:“她會不會挖個坑等我們跳?”
“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我們才更要等她。或許她的坑能困住我們,但我能控制住她。而且不是還有你在嘛。”
“嗯,我們兩人合力,敵人的成功率就所剩無幾了。”
“不用那麼緊張啦,未必是敵人。”
兩人在路邊等了十幾分鍾,趙茁今姍姍來遲。
趙茁今見到來的是兩人而不是一人,她的臉色變了又變,過了約有兩秒才穩定下來。她微笑道:“啊,這位是?”
“小學同學,來看風景的。”
對方這麼說,趙茁今不好再多問:你說是你的小學同學,那可能就是小學同學,但又不僅僅是小學同學。你到我這裡來“測評”,我沒有意見。你多帶一個人來看風景,我也沒有意見。能與你同行的,絕非弱者,我管不了。
徐縈則不打算介紹這兩人互相認識。她知道趙茁今的名字,但趙茁今可不知道她的名字。決賽參賽者在比賽前私下見面,雖然不違反規則,但也不宜聲張。
此處是縈同學的主場,慕正光一言不發,連日常的打招呼都省略了。
三人同行,走到密林深處。
隱藏在深山中的“場地”簡單樸實,既不空曠,也不專業,既不平坦,也不廣闊。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