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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血好像都是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的,我的每一個汗毛好像都瞬間立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立馬撒腿往樓下跑。
好像那個人隨時都會從上面衝下來一樣,我兩下就跑到了一樓大廳。站在大廳裡好像冷靜了點,但還是驚魂未定。
我從來沒見過那個人,好像不是馬思哲家的夥計,不過有可能是新招的也說不定。這到底是誰幹的?不像是普通的搶劫還是盜竊,更像是蓄謀已久的謀殺。到底是誰跟馬思哲家有這麼大仇?難道真是當時挖他家祖墳的那撥人?
臥談有種不祥的預感,馬思哲,我還不能走,我得趕緊找到他。他現在很危險。雖然這麼說,但是我的腦子現在根本就是一團亂,無從思考。
我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從頭思考。馬思哲帶走了洗漱用品,說明他早有準備,不是被人突然襲擊的。那馬思哲很有可能早早就躲出去了,應該不在這個屋子裡。但是他的手機又解釋不通,他不會不帶手機就走,如果帶走了手機還無法接通,那就說明十有**是被人控制了。所以現在需要解決的事情有兩個,一是跟馬家結怨的人到底是誰,還有就是馬思哲去了哪?
看來我得好好打聽打聽到底是什麼人,跟馬家有這麼大仇。
我沒在夢溪堂多呆,貓著腰從狗洞出去,快步走回了旅館。等我洗完吃完已經快要夜裡十二點了。我橫躺在旅店的床上,想著剛才驚魂的一幕,說什麼也睡不著覺。索性開啟旅館的電腦看了一會央視的探索發現。
我自然是不可能報警,這是如果讓警察調查,說不定會牽扯出多大的事。到時候別說我,馬思哲和他叔叔都沒跑。好在夢溪堂平時也不是什麼人來人往的地方,估計只要不拆遷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本來我來杭州是打算找赫奢問那紙條的事,現在看來馬思哲這事比較棘手,還是等這面解決完了再去找赫奢。最起碼我得知道馬思哲是安全的。
電視節目也開始播職員表,實在沒有什麼可看的,我只有關燈睡覺。但是燈一關,我滿腦子都是剛才那血腥的畫面,根本沒辦法閤眼。折騰了幾圈,把被子踢開,翻身坐了起來,開啟燈瞪著眼睛坐到天亮。中間也斷斷續續的睡過幾次,都被噩夢驚醒。
‘老闆娘,有什麼訂餐電話嗎?’我睡眼惺忪的走到樓下,耷拉著腦袋站在櫃檯前。
老闆娘啪啪啪啪的摁著計算器,抬頭看我一眼,明顯嚇了一跳‘哎呦,要死啊,你昨天晚上做賊了,黑眼圈這麼重。’
我也沒空和她扯淡,‘有訂餐電話嗎?’
老闆娘搖了搖頭,在櫃檯下面翻了兩下,找出來好幾張花花綠綠的小卡片,往我面前一甩。‘自己看吧’
我就站在櫃檯前翻了幾下,全都是寫平常的小吃,炒麵,炒飯,燴餅,包小姐,燴餅。。。等等,包小姐?我把其中的一張卡片拿起來,上面印著一個衣著很。。很清涼的女人照片,動作很惹火,上面還掛著一句極富挑逗性的話。再下面搶眼的‘包小姐’三個字正入眼簾。我無語的笑了一下‘你這服務還挺周到。’
老闆娘伸頭看了一眼,倒也沒有不好意思,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笑了一下‘有需要找我。’
我把幾張名片扔回去‘不用了。’把身上的馬甲收了收,脫鞋都沒換,準備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剛走出旅店門口,外面的陽光一下子落在我身上,暖的很。
我沿著旅店門前的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半天才覺得有點失誤。怎麼連早餐店在哪都沒問問就出來了?這下不知道得走到哪去。
走了一會,感覺都快走到馬思哲家的巷子口了,還是沒看見有早餐店。正打算放棄往回走的時候,剛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人。
霍英?
我有點不是很確定,因為距離的比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