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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呼和巴日大喝一聲抓住桌坨的手將他一腳踹開。
“呼和巴日！”桌坨不可置信的騰的一下站起來對著他怒目而視。
“你看看你這樣子不是莽夫是什麼！”呼和巴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同樣是隱藏著的對他的不屑。
“好了，鬧成這些像什麼樣子。如今戰事好不容易有了轉機，大家若是不想大敗而歸那就不要再起內訌了！”
其餘的人看著這僵住的場面紛紛出來打起圓場，桌坨和拓跋湛被分別拉了出去呼和巴日與其他人待在帳內。
眾人都沒有說話，良久後呼和巴日才出聲勸大家回去等晚上再行商議戰事。
夜間呼和巴日他們營帳的燭火再次亮起，另一邊陸豫他們同樣也都未睡。
此次商議戰事是在陸豫的營帳裡，一眾將軍們看著坐在上首病怏怏的彷彿即將快要駕鶴西去的陸豫皆是滿眼的複雜。
“咳咳咳，眾位將軍開始吧。如今我重傷的訊息被傳出去了想必呼和巴日他們必然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這身子也不知能撐多久，只希望諸位將軍們能夠獻策……咳咳咳……”
陸豫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劇烈咳嗽眼尖的人一下便看見了他手上那帕子上刺目的猩紅。
“主帥！”
“我無事，諸位不必擔心於我。”
陸豫將手帕收起來無力的擺了擺手“現如今如何徹底擊退敵軍才是緊要，之前那一戰若非我的疏忽這場戰事也不會被拖至今日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將士們喪命。其實不瞞諸位敵軍一日不退我心難安啊。”
他用力的捶著自己得胸口，眉頭緊蹙不停的咳嗽著像是馬上就要命喪黃泉。
“主帥，這怎能怪您！”
黃將軍衝上去制止了他的動作目光隱晦的掃過下邊的人：“若非是您這戰事只怕還要持續更久，如今這局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居心叵測的奸細。等我抓住了那些人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聽著他惡狠狠地語氣在場的人大聲附和，一個個都激動的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奸細抓出來行刑。
半個月後，洛水河畔兩軍對壘。
呼和巴日與拓跋湛等人仍是在軍隊的最前方。他們昂首挺胸坐在馬背上準備藉著這次機會一雪前恥。全然沒有了幾個月前戰敗後丟盔棄甲的狼狽。
兩軍的將領目光相接，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火藥味。
戰爭一觸即發，遮天蔽日的黃沙覆蓋席捲了天空，廝殺聲響徹雲霄。
陸豫在營地的營帳中坐在輪椅上和徐青野下棋。
“吃。”
黑子落下，徐青野抬起眼眸看向陸豫神色間有些得意。“長州，你要輸了。”
“我看未必，你這一步雖說看似將我逼到了絕路但我卻是從中看出了生機，既有了這一線生機我未必會輸。”
陸豫漫不經心的落下一子，瞬間局勢開始扭轉。徐青野的神情嚴肅了起來，帳內瀰漫著一股緊繃的氛圍，除了落子與呼吸的聲音外再聽不見其他。
“啪！”
最後一子落下，棋局結束白子勝。
“怎會這樣！”徐青野瞪大了雙眼盯著棋盤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我竟未想到這一步。”
棋局結束，三個月後大軍大獲全勝。
慶功宴上，營地裡一眾將士們載歌載舞。推杯換盞之間黃將軍醉醺醺的拿著一罈酒走向陸豫。
“嗝，主，主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下去和，和我們一起，一起喝啊。”黃將軍的腳步都已經走不穩了，話音剛落又打了長長的酒嗝“嗝～～呃～”
濃重的酒氣混合著黃將軍剛吃完的烤羊肉的味道朝著陸豫撲面而來，陸豫被燻的臉都綠了僵著一張臉用一根手指頭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