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終出銅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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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人生一世,憂思且長。
長路漫漫,行而阻阻。
痴痴盼盼,空空歡歡。
吾生悲憫,憐於眾生。
若吾生悲,誰人可堪?
悠悠婉轉之音從花箋口中而出,那是一首悲憫之歌,於凌別巖來說,再合適不過。
隨著悲憫之歌近於尾聲,金紅之光自花箋身上而起,隨即化作漫天星閃,將凌別巖籠罩。隨著被這金紅之光帶來的溫暖,絲絲黑氣至他體內而出,便被那金紅之光擊得粉碎,化作翩然銀霧,再無蹤影。
“你師父遺志也好,月笙和寶丘也好,九州也罷,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是該休息了,不是麼?”花箋起身,將手伸於凌別巖面前,帶著幾分柔和的笑意道。
“真的做的夠多了麼?我真的可以休息了麼?”凌別巖抬首,看著花箋,眼中是殷殷的期盼。
“是。”花箋肯定回道,一如既往的柔和,“不過你還有一件事情未做,你記起來了麼?”
“是啊,我確實還有一件事情未做,這件事情本該多年前便要做的,我已拖的夠久了。”凌別巖回道,將手放於花箋手中,順勢站起身來如是回道,臉上陰霾盡去,眼中清明之色盡顯。
“溪石真人,久仰大名。”花箋兩手作揖,誠心道。
“有負盛名,當是慚愧。”凌別巖也兩手作揖,朝花箋鞠躬道,這鞠躬一來是還禮,二來是則是向花箋表示謝意。
這銅鼎之中,兩個執念之魂,極陰的凌別巖,極陽的寶丘,現下因為花箋的出現,將這極陰極陽打破,終得平靜。
花箋和凌別巖並行出了烈火之地,停於寒冰之地和烈火之地的交匯之處,寶丘已然在那處等候,見花箋和凌別巖一同而來,焦急之色瞬間轉為動容之色,隨即眼角帶淚,嘴角生出幾分闊別重逢的笑意。
算一算,寶丘和凌別巖也有百年未見了,此番相見必然會有諸多話要說,思極至此,花箋轉身退開,將空間留給寶丘和凌別巖。
初來銅鼎之時,這處地方只有一草一木,甚為蕭條。現下將要出去,此處便開始遍地生了花,漸入生機勃勃之境。
花箋停在一株柳樹之下,聽風看花,若是忽略她來的目的,大約也算得上的歲月靜好了。
寶丘和凌別巖並沒有談話多久,粗粗算算,可能也就兩炷香的時間,他們談完話去找花箋之時,花箋正在小憩,見他們這般快便過來尋她,還略有詫異。
花箋以為寶丘和凌別巖少說也會談個個小時,畢竟他們之間多年未見,又諸多誤會,所以有些乏了的她才會藉此小憩一番。
到底是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液,有些事有些話可能稍稍點一下,彼此便就都心知肚明瞭,所以才會這般快便來尋花箋了。
尋到花箋之後,寶丘和凌別巖出奇一致的生了幾分榮幸,接著又生出了幾分懊惱。榮幸的是見到了花箋的的別樣風情,懊惱的是他們似乎擾了花箋的小憩。
微微睜眼帶著幾分睏乏之意的花箋無疑是個可以惑盡天下之人的女子,這個女子還不自知,用著她那嬌軟之聲略有疑惑又似有點小性子的問著:“怎麼就說完了,沒有別的話要說了麼?”
聽到花箋這般問,寶丘和凌別巖突然便臉色潮紅,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若不是花箋幫了他們,他們又稍稍知道了些花箋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他們大概要以為花箋是故意這般,目的就是為了迷惑他們。
稍稍緩和了一下思緒,花箋這才‘正常’起來,寶丘和凌別巖也終於得以回了神,正了臉色,一同朝花箋正兒八經的道了謝,這才打算一同出鼎。
寶丘和凌別巖知道花箋為了度化凌別巖耗費諸多靈力,必然辛苦,也無需花箋再多言就一同合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