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聊天承孕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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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覺得】就有用的話,我們的孩子現在可能都會喝奶了。”
聶廣義還是那個聶廣義。
一句話,就讓光著腳丫的姑娘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夢心之低頭不語。
“舞者的腳,一般都會有點畸形,姑娘的腳,怎麼這麼好看?”
“是誰說,舞者的腳都會有點畸形的?”
“新聞?”
“新聞學不是奉行一句話,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能出現在新聞裡的,多半也不是平平常常的事情。”
“嗯,姑娘言之有理。”聶廣義頓了頓,“我們要不要回到剛剛的話題?”
“喝奶嗎?”
“對!”聶廣義對再次對接上訊號表示高興和興奮,“姑娘應該不會對人類的本能,有什麼疑義吧?”
“嗯。我只對聶先生有疑義。”
“真的啊?姑娘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感興趣的?聽姑娘這麼說,在下可真是受寵若驚。”
“聽你這麼說,我得去掉受寵若驚中間的兩個字。”
“天哪,那可不敢當!”聶廣義的反應有點大:“這麼下去,那可就真的得考慮喝奶的問題了!”
“……”
“夢姑娘怎麼不說話?”
“聶先生總是有讓我無顏以為的超能力。”
“真的啊,那我可真是有夠特別的,在姑娘這兒,都有超能力了!”聶廣義從表情到肢體語言,都寫著興奮。
夢心之對聶廣義,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認知。
她平緩了一下情緒,出聲問道:“聶先生,你是不是有點緊張。”
“我怎麼可能?”聶廣義連一毫秒的停頓都沒有直接反駁:“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這麼緊張過。”
聶廣義用最為氣宇軒昂的表情,講著最慫的話。
“我又不吃人,緊張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這種東西,也沒法講道理。”聶廣義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一切盡在掌握。”
夢心之從不知道第多少次被聶廣義一句話給整無語了的情緒裡面剝離出來:“聶先生,和你說個事兒吧。”
“我喜歡姑娘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啊?”
聶廣義在這種情況下的答非所問,讓夢心之很是有些意外。
“不論多麼尷尬的情況,姑娘總是能給我找到臺階下。從最開始,我在你坐的這個地方哭,再到飛機上。我在想,是不是和姑娘相遇的最初,我就已經把尷尬值拉滿了,姑娘才能這麼波瀾不驚見慣不怪。”
夢心之倒是從來都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經聶廣義這麼一提醒,倒確實是多了好些個堪稱“極致體驗”的共同經歷。
真的都算不得是什麼美好的體驗,卻多少有些讓人啼笑皆非,感嘆緣分的奇妙。
“姑娘剛剛要和我說的是什麼事兒?”
“我忽然不想說了。”
“為什麼?”
“可能,情緒不太到位。”
“那姑娘的情緒,要怎樣才能到位呢?”
“時光倒流吧。回到我剛剛想開口的那一個瞬間。”
“行,那我再想幾句,像喝奶那麼氣人的話。”
聶廣義幾乎不帶什麼停頓地就開始了專屬於他的表演:“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覺得】要是管用的話,我現在已經是你孩子的……”
“聶先生,你還是打住吧。”
“不!你都叫我聶先生了。我怎麼還能打住呢?”
“那你要我叫你什麼?”
“我的先生。”
“不存在這樣的可能